谢灼眼角泛红,脸上却是自嘲的笑:「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谢灼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头灌进喉里:「那什么,谢谢兄弟们今天来参加我生日,大家尽情玩儿啊。」「勺儿,你说这次生日很重要,我可是提前一周从新西兰回来了……」「是啊,你没事吧?别喝了。」「嗐,就这样吧,喝。」慌乱无神的我,去洗手间洗把脸,好巧不巧,碰到了郝麦丽。
谢灼眼角泛红,脸上却是自嘲的笑:「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了。」
谢灼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头灌进喉里:「那什么,谢谢兄弟们今天来参加我生日,大家尽情玩儿啊。」
「勺儿,你说这次生日很重要,我可是提前一周从新西兰回来了……」
「是啊,你没事吧?别喝了。」
「嗐,就这样吧,喝。」
慌乱无神的我,去洗手间洗把脸,好巧不巧,碰到了郝麦丽。
「康念乔?你怎么会来这地方,这里的消费可不低。」
上次助学金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怀,找到机会就暗讽我一番。
我正考虑该怎么回应时,齐放从男生洗手间出来,瞟了郝麦丽一眼。
「她是我朋友,来这有什么问题?你丫谁?」
郝麦丽被怼得哑口无言,但还是憋红了脸耻笑一番:「康念乔,有本事啊,这么快就换人了,谢灼呢?」
齐放将我拉到身后,冷言道:「今天谢灼生日,我不想骂人。」
「今天是谢灼生日?那我要去当面跟他喝一杯,上次的事都是误会。」
郝麦丽一下子来了兴致。
郝麦丽一向自来熟,闯进包厢,就举起酒杯来了三杯。
「我自罚三杯,上次助学金的事是我不对,我也知道了康念乔家里是真穷,以后助学金评选,我都投给她。」
「谢灼,你以后也带我玩呗,成不成?」
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当着谢灼朋友的面,我只想原地消失。
谢灼的脸黑得可怕,那双静默的双眸异常冰冷,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郝麦丽跟前。
「康念乔可没得罪你,你丫的犯不着处处针对她。还有,融不进的圈子就别强融。」
郝麦丽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指着我说:「笑死人了,那康念乔就能进你们的圈子?她家……」
「没完了是吧。」
谢灼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皱着眉:「以后你再针对康念乔,就是跟我作对。」
郝麦丽回头瞪了我一眼,愤愤地离去。
我有些懵,谢灼过来揽住我的肩揉了揉:「甭理她,事儿逼一个。」
生日的狂欢慢慢褪去,朋友们一一道别,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三个。
我抓过书包:「那……我先走了。」
「你不许走。」
谢灼抓住我的书包,抬眼看我:「陪我多待会儿行不行?」
齐放皱着眉,上前夺过他的酒杯:「行了,别喝了。」
「今天我生日,你甭管。」
「我送你回学校。」
齐放想把他拉起来,谢灼抬眼看他:「齐放,让我和她单独待会儿。」
齐放拗不过他,只好走了。
齐放走之前给了我他的电话:「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谢灼喝多了,凑过来抱住我,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哭得像个三岁的小孩儿。
「康念乔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不能?」
我拿起桌上的酒瓶,对着酒瓶子咕噜咕噜喝了小半瓶。
酒壮怂人胆,也许把事情说出来,我俩之间也就掰扯明白了。
我深吸一口气:「因为我……」
谢灼突然的呼噜声打破了我微不足道的勇气,我偏头看他,他脸颊通红地倒在我肩上,鼾声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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