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月寒。夜幕下,云意晚一身红衣,高坐在树枝上。她看着底下被黑衣人团团包围的尧砚和陆柔,眼底深深。两拨人厮杀良久,眼见尧砚危在旦夕,云意晚指尖银针一闪,打开了袭向他心口的剑。为首的黑衣人抬首,看见云意晚脸上的白玉面具,眼神一骇,不由惊叫出声:“是叛逃的魔教圣女云意晚,魔教至宝就在她手里!”云意晚却半点不在意,轻勾唇角,只看向尧砚:“尧砚,我今日出手救你,你来给我做三个月的仆人如何?”
风清月寒。
夜幕下,云意晚一身红衣,高坐在树枝上。
她看着底下被黑衣人团团包围的尧砚和陆柔,眼底深深。
两拨人厮杀良久,眼见尧砚危在旦夕,云意晚指尖银针一闪,打开了袭向他心口的剑。
为首的黑衣人抬首,看见云意晚脸上的白玉面具,眼神一骇,不由惊叫出声:“是叛逃的魔教圣女云意晚,魔教至宝就在她手里!”
云意晚却半点不在意,轻勾唇角,只看向尧砚:“尧砚,我今日出手救你,你来给我做三个月的仆人如何?”
尧砚一身白袍已然被鲜血染红,一路被追杀至此,他已经体力不支了。
他眼中全然是忌惮,也保持着风度翩翩:“不必姑娘多管闲事。”
风吹起落叶沙沙作响,月色下的红衣女子美得几近似妖。
云意晚心口弥漫苦意,眼神哀伤,只是面具挡住的脸让人看不出她此刻表情。
她飞身而下,身姿婀娜落在尧砚跟前,嘴角微扬,似有万种风情:“那怎么办?我刚才已经救过你了,要不你把那一剑插回去?”
“你!”尧砚冷着脸咬牙,却是难以反驳。
这个妖女一路跟着他,看着他被追杀,一直不曾动手,关键时候却又出手救他,不知在玩什么把戏!
追杀的黑衣人见此情景,对视一眼,举剑就向云意晚砍去。
眼见刀锋逼近,云意晚眉头一皱,出手不过转瞬,气势汹汹的黑衣人便都眉间中针倒在了地上。
鲜血随即染红土地,而云意晚红衣翩跹,宛若一朵开在地狱的花。
云意晚回首,看着尧砚难看的脸色,眼中一暗,却轻笑:“我救都救了,我想堂堂武林盟主之子是不会赖账的吧?”
一旁的陆柔捂着胸口,瞪着云意晚,拉了拉尧砚:“师兄,跟魔教妖女讲什么守约,不用管她!”
云意晚看向陆柔,微微抬眉,逼近了两步,笑得妖娆而危险:“那魔教妖女也不介意多杀个人。”
尧砚忙将陆柔挡在身后,一脸防备地看着她:“云意晚,你有什么冲着我来。”
云意晚看着他的动作,一时有些恍惚。
但不过片刻,她敛去眼中复杂,美目流转:“那好,就冲着你来!”
说着,她往前一掠,尧砚被她挽着飞身而去。
百鸟惊飞,月下人影踏过树梢,几个闪身消失不见。
明月山庄。
云意晚将手中的玫瑰花瓣洒进浴池,火光下似白玉般泛着微光。
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尧砚停在门边,语气有些冷硬:“你要的薄荷叶。”
望着门外那道黑影,她怔了怔:“进来吧。”
尧砚听着里面的水声,皱紧了眉冷道:“男女授受不亲!”
云意晚眼中闪过笑意,只缓缓道:“今日才第一天,你这救命之恩未免报的太敷衍了,看来,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嘛。”
尧砚脸色一沉,听着里面缓缓拨动的水声,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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