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不敢看后视镜里傅承京的神色,连忙找补道:“可能是那个人误会了,念云小姐,怎么会有男朋友……”刘特助的笑勉强,试图缓解这压抑的氛围。傅承京没有出声,玉扳指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缓缓转动,每一次转动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刘特助此刻更是如坐针毡。无比怀念以前清冷端方的傅总了。可他又亲眼见证过这三年傅总是怎么过来的。念云小姐离开的这三年,傅总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工作上。
一辆的黑色的库里南穿梭在雪夜里。
车内寂静如冰。
傅承京靠在椅背上,双眸紧闭,周身散发的气息比这寒冬腊月的雪还要冷。
“你说,她真的找男朋友了?”凌冽的嗓音,让车内的空气更加凝重。
前排的刘特助吓的一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
他甚至都不敢看后视镜里傅承京的神色,连忙找补道:“可能是那个人误会了,念云小姐,怎么会有男朋友……”
刘特助的笑勉强,试图缓解这压抑的氛围。
傅承京没有出声,玉扳指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缓缓转动,每一次转动都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
刘特助此刻更是如坐针毡。
无比怀念以前清冷端方的傅总了。
可他又亲眼见证过这三年傅总是怎么过来的。
念云小姐离开的这三年,傅总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工作上。
只是不管忙到多晚,他都要回月山别墅。
听别墅里的王嫂说,傅总每晚都要去念云小姐的房间呆上一会儿。
尽管念云小姐没在这里了,那些各大品牌的高定礼服、裙子、包包、珠宝的最新款,还是照常一个月送来一次。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也就只有关于念云小姐的话题能引起他的注意力。
傅总又派了不少人,去了全球各地寻了一块很稀有的玉,一半做成了玉扳指,另一半做成了一条好看的玉坠子。
刘特助听人说,这玉叫什么鸳鸯玉,有琴瑟和鸣之意,自古少有。
有时候出差的时候他经常看见,傅总看着锦盒里的玉坠子愣神。
有些自作聪明的圈内人,找了几个和念云小姐相似的女人,过来示好。
傅总勃然大怒,那家公司的老总,连夜破产,从京圈除名。
有一次出差的时候,傅总罕见的喝得酩酊大醉,他扶着傅总回酒店的时候,好似听见了一声低颤的声音,在说:“念云,哥哥错了……”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赫然看见傅总的眼尾猩红一片。
刘特助至今都记得那一幕。
除了震惊,他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原来像傅总这种沉敛淡漫,冷心冷情的人,竟然也会有这么绝望无助的一幕。
傅总虽然还俗了,但闲暇的时候还是会抽空去一趟禅音寺。
每去一次,回来的时候心都静了不少。
有一次在路过一棵系满红信条的古树下时,傅总凝了许久。
几分钟后,工作人员去了古树上,将那条红色的祈愿信扯了下来。
刘特助偷偷看了一眼,上面写着【唯愿,傅承京与苏宛如,长长久久,永受嘉福,万事尽欢。】
那一瞬,刘特助都听见了傅总手指攥的咯咯作响的声音,傅总是似乎是气笑了,说了一句什么。
那条红色的祈信最后也被烧的干干净净。
后来,傅总每次去的时候都会在旁边的古树下,系上一条红色的祈信条。
祈信条上的内容无一例外,都是关于念云小姐的。
【愿沈念云,岁岁安康,日日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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