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有些太尴尬了,温晚瓷也数次如初地选择避而不见。 “太忙了,走不开。 这次江青怀的消息像往常那样,没有再发过来。 温晚瓷以为他这回也偃旗息鼓了,松了一口气。 十来分钟后,温晚瓷的手机“嘀嘀”两声。 她打开一看,照片里,是江青怀家那个巨长的餐桌。 正正摆着麻辣烫烤串炸串等一系列刺激性食物。 第30章 温晚瓷还保留着当他生活助理时的职业病,看见江青怀
时间温晚瓷发现江青怀“骚扰”自己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微信窗口里,一到下午,他发得最多的就是:“快来照顾我。”
上次的事情有些太尴尬了,温晚瓷也数次如初地选择避而不见。
“太忙了,走不开。”
这次江青怀的消息像往常那样,没有再发过来。
温晚瓷以为他这回也偃旗息鼓了,松了一口气。
十来分钟后,温晚瓷的手机“嘀嘀”两声。
她打开一看,照片里,是江青怀家那个巨长的餐桌。
正正摆着麻辣烫烤串炸串等一系列刺激性食物。
第30章
温晚瓷还保留着当他生活助理时的职业病,看见江青怀买的那些吃的就感觉额角直跳。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她看明白了江青怀的小心思,也弯起了嘴角。
温晚瓷敲了敲键盘,发出消息:还挺入乡随俗。
江青怀很快发了条语言过来:“以前上中学吃过,好久没吃了,还挺怀念。”
温晚瓷的语音也咬牙切齿地发过去:“你胃不要了吗?”
江青怀就这副死德性,他也不强迫她,就拿捏她心好,变着法子造作。
虽然现在他胃好点了,但温晚瓷是怕他真吃出什么问题,也怕王姐找自己麻烦。
这时江青怀的语音里带了些笑意。
“你来我就不用吃这些了。”
温晚瓷刚在江青怀身边打工那会,他胃很烂。
吃多了吃少了,吃早了吃晚了,都要吐,还疼得半死不活。
偏偏人又嘴挑,味淡了不爱说不如不吃,有口味点又说太刺激了不想吃。
还不要每天都吃一样的,变着花样适应口味。
总之就是无比折磨。
但他给她和小周发工资啊,只能忍。
当然,还要加上点圣母心泛滥。
最后终于有惊无险地挺过了胃口革命。
温晚瓷想起那段艰辛岁月,咬牙驱车去了江青怀家。
刚到门口,男人就一副全副武装、准备出门的样子。
温晚瓷瞪大眼睛,讶异地看着他。
又探头进去看他的餐桌,空无一物。
江青怀笑得懒散,捏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身:“前几天朋友聚会点的,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吃那么多?”
温晚瓷有些恼了:“你骗我?”
江青怀说得相当理所当然:“嗯,就是想让你陪着我。”
温晚瓷:“……”
拐弯抹角当听不懂,暗戳戳当看不见,唯独直球她不知如何应对。
她耳根红了,说:“挺好。”
江青怀手痒得厉害,伸手捏了捏她耳朵。
……
江青怀带温晚瓷去了旧识开的餐厅。
此处依山傍水,建筑古色古香。
春末,桃花开得正好,酒足饭饱之后,温晚瓷被江青怀拽着到了后边的桃花林。
她看见地上有截桃树窈,不知道被谁弄下来的,于是弯腰捡了起来。
江青怀从她手中接过了,帮她拿着,嘴上却仍说着:“你连个花苞树杈都心疼,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借了点酒劲,温晚瓷光明正大地瞪他一眼:“我给你做两年生活助理、心理医生,大哥,还不够心疼你?”
江青怀眯起眼,两手抓着她的脸搓:“温晚瓷你现在和我说话真不管不顾。”
有吗?好像是有点恃宠而骄。
但反思过后,温晚瓷嘴下毫不留情:“呵呵,你没有花可爱。”
温晚瓷感觉江青怀略显幽深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嘴唇上,便是一阵紧张。
江青怀最终还是放开了她,一双潋滟的眼似笑非笑。
他说:“我比花好看。”
温晚瓷看着他,点点头。
确实。
但下一刻,她便是一句脱口而出的“那咋了”。
随后,温晚瓷又被江青怀捏住了脸。
这次位置偏下一点,坏了,好像真是冲着她的嘴来的。
第31章
半个月后,王姐言出必行,利落地处理好国外的各种事务,回国了。
江青怀家里。
王姐已然接受了现状,但还是忍不住说:“幸好我是不婚主义者,要我在美国成家了,还能陪你从美国造到华国不成?”
温晚瓷跟着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她是来参加王姐回国的接风宴的,江青怀嫌麻烦,直接找人来家里做了。
吃完饭后,王姐接着挑选江青怀周末去参加慈善晚会,要挑选礼服的由头,把温晚瓷给拽进了衣帽间。
这样子,还真有些姐妹之间八卦夜谈的感觉。
王姐一边选着衣服,一边和她说话。
“哎,小姜,你走之后,江青怀可发了不小的脾气,说我做决定不和他商量。”
温晚瓷愣了一下,又觉得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江青怀的事情很新奇。
王姐又拿出两条项链叫她选。
温晚瓷选了短的那条,戴上会有点像项圈。
王姐也点点头:“这个好,他脖子长。”
温晚瓷感觉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假装很忙的挪了下视线。
王姐又接着说:“他还是头一回说这种话,当时我就知道他有多在意你了。”
“小姜,我知道你其实也在意江青怀,不然我当时也不会劝你走,是姐姐自作主张了。”
温晚瓷摇摇头:“没有,王姐,我理解的。”
她点到为止,没有多说。
“那你……”王姐试探地看了她一眼。
“你要不要和江青怀在一起啊?”
温晚瓷顿时想起,之前在桃林里那个没来得及实施的吻。
她正喝着水,闻言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大口,咳嗽起来。
江青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回耳朵变得尤其尖。
人还在客厅打电动呢,就听见了温晚瓷咳嗽的动静。
他当即就放下手柄,脚步拖沓着,却速度很快地进来了。
“怎么有人喝口水都能呛到啊?笨不笨。”
温晚瓷无暇自顾了,又被他吓到,咳得越发停不下来。
江青怀拍着温晚瓷的背,忧心忡忡,关心起她来颇有种旁若无人的架势。
待温晚瓷呼吸平息,才略微责怪地看了王姐一眼:“姐,你和她说什么了,咳成这样了。”
王姐算是明白了,这江青怀防她呢,就怕自己和温晚瓷又说什么不该说的。
她被江青怀小题大做的忧心弄得牙酸,只能无语扶额。
温晚瓷被水呛到是缓过来了,但愣是被他这架势弄得红到了耳朵尖。
她感觉被他折煞了,掩起嘴,含糊答道:“我没事,是自己不小心。”
江青怀视线在王姐和她之间转了圈,懒散地起来:“什么事瞒着我呢?”
“没有。”温晚瓷故作镇定地将他推出卧室,“我和王姐要继续给你选衣服了,你去打游戏吧。”
……
温晚瓷和关依悦心理咨询工作室的招牌在最近打响了。
接待了好些病人,靠人口口相传,竟然成绩斐然,连招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来。
影响力扩大,两人作为创办人,也收到了慈善晚会的邀请。
温晚瓷捏着邀请函若有所思。
没想到之前刚拒绝了作为江青怀女伴一同出席的邀请,这回邀请函就到自己手上了。
关依悦则立马拽着温晚瓷,一人搞了件高定。
出发前,关依悦看着由自己一手装点的温晚瓷,满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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