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一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具体如何发落,由你父亲定夺!” 说罢,江婶婶起身离去,再也不想与江雨柔多说一句。 江雨柔只能跪爬到萧文远面前,哭得泣不成声:“文远哥哥!我不想回到那个牢笼里!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她又爬到宋子安面前,扯着他的袍角,泪流满面。 “子
可现在他们心里已经有了疑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
可惜目前没有证据。
“希望你没有骗我们。”宋子安冷冷地撂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地走回府中。
萧文远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松开她径直回了家。
府门前,只剩下江雨柔一个人低声啜泣。
可那两个少年却再也没有将她护在怀中,轻声安抚。
“江皖皖!你明明都离开了,为什么还阴魂不散!”
江雨柔眼中迸发出恶毒与嫉妒的光芒,哪还有半点先前柔弱无骨的模样。
她望着萧文远和宋子安离去的背影,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
幸好她提前处置了那个婆子,没了后顾之忧。
否则这两个人一定会顺藤摸瓜,查到当时是她故意让人打死的那匹马。
江雨柔目光闪烁,计上心来。
宋子安性子急躁,却没什么头脑,应该很好糊弄,她只要哄上两次,他也就忘了这事;
萧文远则精明一些,但现在被江皖皖成亲这事一闹,估计也失去了理智。
她就是要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只要他们两个相信了自己,一切都会随着时间过去。
只要他们三个和好如初,她总有办法让这两个人爱上自己。
她有这个信心!
江皖皖算什么?
如果不是她身份尊贵,是江府的嫡女,哪能被这么优秀的少年喜欢?
反观自己,从小就一无所有,自然也得不到那么多好处。
若她是嫡女,那势必会比江皖皖更受人喜欢!
江雨柔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勾了勾唇。
她刚才已经在那两人心中埋下了江皖皖背信弃义的种子。
相信不假时日,他们就会彻底忘记那个女人。
到时候他们身边只有自己,就会重新将自己捧在掌心。
江雨柔越想越得意,眼神也逐渐阴暗扭曲。
“江皖皖,我就是要从你手中夺走一切!让你一无所有!”
回到府中,江雨柔亲自煮了银耳雪梨汤,分别盛在两个白瓷盅里。
她打算送到萧文远和宋子安的府上。
他们俩最喜欢吃她煮的银耳雪梨汤了,每次都嫉妒对方的汤比自己多。
一想到两人为她争风吃醋的模样,江雨柔就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
她本打算借着送汤的机会,再好好哄一哄这两个人。
若他们消了气,自己也就成功了一半。
没想到她提着食盒刚走到正堂前。
便瞧见婶婶身边的桂嬷嬷走了过来。
“二小姐,夫人让你来正堂问话。”
第17章
17
正堂上不仅有江家婶婶,还有萧文远和宋子安。
三个人面沉似水,见她进来,气氛竟变得更冷了几分。
而地上跪着的,正是前不久打断马腿的那个婆子,还有她的贴身丫鬟小月!
江雨柔心里咯噔一声,忽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江雨柔!你好大的胆子!”
宋子安突然喝道,上前一步,一把攥住江雨柔纤细的脖子。
“你居然让人打死了皖皖的马!还故意撕碎我送给皖皖的扇子,又几次三番地装病,谎称是皖皖动手打的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她!”
萧文远脸色阴沉,仿佛要滴出水来。
他冷声道:“江雨柔,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恶毒的女人!”
江雨柔被掐得脸颊涨红,张大了嘴巴,艰难地呼吸。
“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她的眼泪滑落,可此时却不能激起任何人的怜悯之心。
连江家婶婶都气红了眼睛。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姑娘!自从你来到我府上,我把你视为己出,与对待皖皖没什么两样!可你倒好,居然心肠歹毒,谎话成篇!我这府上可容不下你了!”
宋子安猛地一甩,江雨柔应声倒地,捂着喉咙不住地咳嗽。
刚缓过一口气,她就连滚带爬地到了江婶婶面前,攥着她的裙角哭泣:
“婶婶!雨柔错了,再也不敢了……您不能赶我走啊,求求您了……”
江婶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中毫无感情:“我已经修书一封,送去了京城。明日一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具体如何发落,由你父亲定夺!”
说罢,江婶婶起身离去,再也不想与江雨柔多说一句。
江雨柔只能跪爬到萧文远面前,哭得泣不成声:“文远哥哥!我不想回到那个牢笼里!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她又爬到宋子安面前,扯着他的袍角,泪流满面。
“子安哥哥,我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因为喜欢你们!长姐她从小就拥有一切,我什么都没有!我是嫉妒她,嫉妒她居然有你们两个这么优秀的青梅竹马!所以我才想让你们眼里只有我……”
她哭得撕心裂肺,闻者动容,可却再也无法打动这两个人。
“你居然还在说谎……”萧文远靠着椅背,失望地闭上眼睛,薄唇轻启。
“我们已经打听过了,你在江府虽是个庶女,可你父母待你不薄,下人们也从未苛待过你。你扭曲事实,不过是想让我们可怜你,同情你,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宋子安居高临下地望着呆愣愣的江雨柔,嗤笑一声。
“你以为我们是因为什么才高看你一眼的?就因为你是皖皖的庶妹,我们才对你格外关照些。若没有皖皖,就凭你这种人,我们根本不屑理会!”
江雨柔呆愣愣地望着他们二人,目光从错愕到失落,最后濒临绝望。
萧文远站起身,大步朝外走去,只撂下一句冷冰冰的警告:“好自为之吧。”
宋子安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明日,我们会押着你一同去京城。”
“给皖皖负荆请罪!”
第18章
18
待两人走后,正堂中冷冷清清,再无旁人。
江雨柔跌坐在地上,整个人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只剩下颓废与无力。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能感觉到萧文远和宋子安对自己的在乎。
他们甚至为了自己,可以不管江皖皖。
可为什么江皖皖一走,他们就改变心意了呢?
这一年来的所有欢笑与开心,难道都是假的吗?
可她的记忆却那样真实。
不!
她绝不甘心就这样被遣送回去。
她要再争取一次!
江雨柔红着眼睛,眼中迸发出贪婪与不甘。
当天夜里,她披着黑色斗篷,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江皖皖的房间。
她知道,萧文远和宋子安一直留在江皖皖的房间。
即便这里已经没了她的气息,他们却依旧不愿离开。
江雨柔将一截迷香点燃,丢进了房间里。
片刻之后,她捂着口鼻走进内室,发现两个少年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次日一早。
宋子安是在一道尖叫中醒过来的。
他揉了揉酸胀的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瞳孔一瞬间放大。
只见江雨柔衣衫不整、头发散乱地缩在床榻里面,一张脸苍白如纸。
他立刻跳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中衣散乱,露出大片胸膛。
“江雨柔!你做了什么!”宋子安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脑袋里嗡嗡直响。
萧文远幽幽转醒,看到眼前情况,先是一怔。
随后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寒芒:“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江雨柔缩在床塌一角,吓得瑟瑟发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昨晚……我来……来找你们……可你们却……”她似乎回忆起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忽然捂住了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三个人穿戴整齐地跪在正堂上。
宋母气得脸色铁青,上前两步,一巴掌扇在宋子安脸上!
“逆子!你怎么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来!”
萧母同样气得脸色惨白,捂着胸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宋子安梗着脖子辩解:“我根本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和文远明明在房间里坐着,可不知为什么突然有点困,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就发现我们三个人在一张床上!”
萧文远笔直地跪在地上,脸色阴沉地望着江雨柔。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你给我们下药了?”
“文远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江雨柔连连摇头,哭得眼睛都肿了。
“你们昨晚欺负了我,毁了我的清誉,怎么现在却不想认了?”
萧文远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睁眼时,眸子里满是血丝。
江家婶婶坐在正中央,视线扫过一脸忿忿的萧文远和宋子安,又落在了江雨柔的脸上,眉心轻轻蹙起。
“江雨柔,你确定昨晚他们两人欺负了你,毁了你的清誉?”
“我……我也不知道……”江雨柔垂着头,声如蚊蚋,说的话模棱两可。
“他们……他们不知为何,见到我就抱住了我……后来,后来我也人事不省了。”
宋母似乎也意识到不对,眯起眼睛审视着江雨柔:“我儿虽性子急躁,但却不是个贪恋女色的。你既然也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便验身吧!”
第19章
19
江雨柔猛地抬眼,却对上宋母精明睿智的眸子,心脏突突直跳。
昨晚,他二人被迷晕之后就直接睡了过去,并未碰过她。
她如今还是清白之身。
一旦验身,真相便会让众人知晓。
与此同时,萧母也琢磨过味儿来。
“是啊,那就验身吧。若你真他们毁了清誉,我们两家自不会坐视不理。你本就是个庶女,抬过去做个妾侍也没什么,就当府中多了一张嘴罢了。”
萧母语气轻描淡写,话里话外都带着嫌弃和不屑。
可这几句话却让江雨柔瞳孔紧缩。
什么?妾侍?
她江雨柔怎么可能为人妾侍?
她用尽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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