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两个少年顿时止住脚步。 萧文远眼眸半眯,转头看她:“你怎么知道皖皖是回去成亲的?” 宋子安语气也冷了下来:“就连婶婶都没提到这件事,你为何知晓?” 他上前一把攥住江雨柔的手腕,脸色严肃阴沉。 “你还知道什么?不许隐瞒!” 江雨柔被他吓得心脏猛地跳动,下意识回答:“我……我……因为我也收到了母亲的书信,是她告诉我的。 宋子安的大手瞬间收紧:“所以你一早就知道皖皖要回京城?你早就知道她是回去成亲的?” 江雨柔痛得低叫一声,眼泪瞬间浮出眼眶。 “子安哥哥,你
你随便勾勾手指,就有大把富家子弟前仆后继等着娶你,就不要恬不知耻地再来和我抢男人了!
想到这儿,江雨柔紧走几步,收起心中的得意,温柔关切地询问:
“你们追着长姐去京城了是不是?她是不是成亲了?你们也别太难过了,长姐眼高于顶,肯定是不愿意永远留在这个小城镇的。”
她声音柔柔弱弱的,明明是几句安抚的话。
却让两个少年顿时止住脚步。
萧文远眼眸半眯,转头看她:“你怎么知道皖皖是回去成亲的?”
宋子安语气也冷了下来:“就连婶婶都没提到这件事,你为何知晓?”
他上前一把攥住江雨柔的手腕,脸色严肃阴沉。
“你还知道什么?不许隐瞒!”
江雨柔被他吓得心脏猛地跳动,下意识回答:“我……我……因为我也收到了母亲的书信,是她告诉我的。”
宋子安的大手瞬间收紧:“所以你一早就知道皖皖要回京城?你早就知道她是回去成亲的?”
江雨柔痛得低叫一声,眼泪瞬间浮出眼眶。
“子安哥哥,你放开我,我的手腕好痛!”
以往她只要一落泪,一喊痛,两个少年就会心疼得不行。
可这次,即便她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宋子安对她也没有丝毫同情,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反而越来越紧。
“文远哥哥……”她只能泪眼婆娑地去求萧文远。
然而,萧文远同样冷着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好端端的,皖皖怎么会突然不告而别,回京成亲?是不是你背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才逼得她非走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不可!”
第16章
16
“我没有!”江雨柔连连摇头。
她像以往一样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文远哥哥,你相信我!她是我最亲的姐姐啊!我怎么可能伤害她呢!”
江雨柔泪眼婆娑,委屈地看向两人,声音轻颤:“我知道因为长姐走了,你们心里难过。可那不是我的错啊!是她背信弃义,抛弃了你们两个,和那个大将军成了亲!你们不能迁怒我啊……”
她哭得涕泪横流,伤心欲绝,好似真是被两人冤枉了一样。
可话里话外却还在往江皖皖身上泼脏水。
若是以前,萧文远和宋子安看到她哭得如此伤心,肯定会跟着心痛难过。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们都深信不疑。
可现在,他们心里已经有了疑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简单。
可惜目前没有证据。
“希望你没有骗我们。”宋子安冷冷地撂下一句话,大步流星地走回府中。
萧文远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松开她径直回了家。
府门前,只剩下江雨柔一个人低声啜泣。
可那两个少年却再也没有将她护在怀中,轻声安抚。
“江皖皖!你明明都离开了,为什么还阴魂不散!”
江雨柔眼中迸发出恶毒与嫉妒的光芒,哪还有半点先前柔弱无骨的模样。
她望着萧文远和宋子安离去的背影,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水。
幸好她提前处置了那个婆子,没了后顾之忧。
否则这两个人一定会顺藤摸瓜,查到当时是她故意让人打死的那匹马。
江雨柔目光闪烁,计上心来。
宋子安性子急躁,却没什么头脑,应该很好糊弄,她只要哄上两次,他也就忘了这事;
萧文远则精明一些,但现在被江皖皖成亲这事一闹,估计也失去了理智。
她就是要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只要他们两个相信了自己,一切都会随着时间过去。
只要他们三个和好如初,她总有办法让这两个人爱上自己。
她有这个信心!
江皖皖算什么?
如果不是她身份尊贵,是江府的嫡女,哪能被这么优秀的少年喜欢?
反观自己,从小就一无所有,自然也得不到那么多好处。
若她是嫡女,那势必会比江皖皖更受人喜欢!
江雨柔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勾了勾唇。
她刚才已经在那两人心中埋下了江皖皖背信弃义的种子。
相信不假时日,他们就会彻底忘记那个女人。
到时候他们身边只有自己,就会重新将自己捧在掌心。
江雨柔越想越得意,眼神也逐渐阴暗扭曲。
“江皖皖,我就是要从你手中夺走一切!让你一无所有!”
回到府中,江雨柔亲自煮了银耳雪梨汤,分别盛在两个白瓷盅里。
她打算送到萧文远和宋子安的府上。
他们俩最喜欢吃她煮的银耳雪梨汤了,每次都嫉妒对方的汤比自己多。
一想到两人为她争风吃醋的模样,江雨柔就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
她本打算借着送汤的机会,再好好哄一哄这两个人。
若他们消了气,自己也就成功了一半。
没想到她提着食盒刚走到正堂前。
便瞧见婶婶身边的桂嬷嬷走了过来。
“二小姐,夫人让你来正堂问话。”
第17章
17
正堂上不仅有江家婶婶,还有萧文远和宋子安。
三个人面沉似水,见她进来,气氛竟变得更冷了几分。
而地上跪着的,正是前不久打断马腿的那个婆子,还有她的贴身丫鬟小月!
江雨柔心里咯噔一声,忽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江雨柔!你好大的胆子!”
宋子安突然喝道,上前一步,一把攥住江雨柔纤细的脖子。
“你居然让人打死了皖皖的马!还故意撕碎我送给皖皖的扇子,又几次三番地装病,谎称是皖皖动手打的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她!”
萧文远脸色阴沉,仿佛要滴出水来。
他冷声道:“江雨柔,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恶毒的女人!”
江雨柔被掐得脸颊涨红,张大了嘴巴,艰难地呼吸。
“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她的眼泪滑落,可此时却不能激起任何人的怜悯之心。
连江家婶婶都气红了眼睛。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姑娘!自从你来到我府上,我把你视为己出,与对待皖皖没什么两样!可你倒好,居然心肠歹毒,谎话成篇!我这府上可容不下你了!”
宋子安猛地一甩,江雨柔应声倒地,捂着喉咙不住地咳嗽。
刚缓过一口气,她就连滚带爬地到了江婶婶面前,攥着她的裙角哭泣:
“婶婶!雨柔错了,再也不敢了……您不能赶我走啊,求求您了……”
江婶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中毫无感情:“我已经修书一封,送去了京城。明日一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具体如何发落,由你父亲定夺!”
说罢,江婶婶起身离去,再也不想与江雨柔多说一句。
江雨柔只能跪爬到萧文远面前,哭得泣不成声:“文远哥哥!我不想回到那个牢笼里!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她又爬到宋子安面前,扯着他的袍角,泪流满面。
“子安哥哥,我之所以这样做,都是因为喜欢你们!长姐她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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