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华确实感受到了暖和,没拒绝。 “姑娘,你的药。就在这时,有人将温灼华被打掉的药还给她。 温灼华接过:“谢谢。 顾尧延问:“你为什么要随身携带速效救心丸?” 温灼华知道他不好糊弄,实话实说:“我怕方盼巧倒在我面前,要是她没带药,死在我面前,我百口莫辩。 顾尧延以拳掩唇,干咳两声:“抱歉,她的病其实并不严重,但我没有看出来,甚至还将你置于危险的境地。 “我摔下楼,你帮我做了手术,今天你也帮了我
顾尧延面不改色:“没事。”
“我看看。”温灼华伸手。
顾尧延是要做主刀医生的,他的手尤为珍贵。
还记得上辈子顾尧延的医学成就,无论什么手术都难不倒他,有多少患者在他手下获得新生。
如果因为这一下让他伤了手,她就是罪人。
顾尧延微微勾唇,伸出手给她。
温灼华看了下,没有淤青,随后又摸骨,确保没有伤到骨头。
她摸得十分专注,没有注意到顾尧延看着她的目光,温柔而专注,眼底还有一丝隐忍。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刻薄的声音传来:“拉拉扯扯,真不要脸。”
温灼华和顾尧延同时闻声看过去,就看到斜对面一个从头裹到脚,穿着黑衣的老太太,脸上堆满皱纹,一双眼睛凸出来,眼白占了大多数。
她解释一句:“老人家,我是医生,刚才他的手撞了一下,我在摸骨,看他有没有伤到骨头。”
那黑衣老太太撇嘴说:“这年头连女人都可以当医生了,看病还拉拉扯扯,不知廉耻。”
虽然即将进入21世纪,可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思想停留在上个世纪初的人。
温灼华不想和她计较,就没再说话。
但这车上也有很多年轻男女,听了老太太的话,不服气,就帮温灼华说话。
“大娘,你自己也是女人,怎么能看不起女人呢。”
“就是,我们都是大学生,已经1999年了,你那些封建思想,还是赶紧丢掉吧。”
老太太气急,指着他们破楼大骂:“你们一群臭婊子,我只不过是好心提醒,你们这要是放在我那个年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说完又捂着自己的心脏,哀嚎着倒在地上:“我心脏病犯了。”
“哎呦,一整车的人都欺负老太太了……”
一整个无赖。
但大家都退却了。
温灼华看向顾尧延,眼神无奈。
碰瓷。
她脑海里想到一个词。
她如果作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可能会无措,可她前世和这些无赖攀扯,早就已经能淡然面对。
顾尧延上前。
温灼华一眼看穿他想要救人的心思,连忙拉住他,顾尧延看过来,她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老娘,怎么了?”
只见一个浑身肌肉,身材健硕的男人穿过人群走了进来,扑在老太太身上就开始哭。
老太太抓住男人胳膊,似是找到了靠山:“儿子,你终于来了,我都是被这个小贱人气的。”
她指着温灼华。
温灼华淡定的站在那里。
谁知那老太太的儿子却是怒气冲冲来到她面前,双手叉腰,面上凶神恶煞:“赔钱!医药费,今天你要是不赔100块,休想下火车。”
第23章
温灼华扫了一眼明显装病的老太太说:“我是医生,我可以帮你母亲看一看,而且我带了速效救心丸。”
说着还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速效救心丸。
虽然方盼巧已经离开了,但她还是时刻准备着。
顾尧延看了她一眼,目光停留在她手上的速效救心丸上,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将温灼华手上的药瓶打落:“来历不明的药,我们怎么敢吃。”
温灼华手上一痛,但药丢了,她丝毫不慌张。
而是说:“她是装的,车厢里的人都看到了。”
车厢内的人都点点头。
男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温灼华转头对顾尧延说:“麻烦你去请火车上的法警来。”
顾尧延有些不放心:“你去,这里我来应付。”
而就在这时,有人带来了法警:“就是他们,在车上碰瓷。”
男人见碰瓷失败,就想跑,但刚好温灼华挡在他前面,他用力推了温灼华一把。
车厢内乱成一团。
温灼华眼看着就要向一旁倒去,顾尧延连忙拉住她伸出来的手。
但由于惯性,两人双双向后倒去。
温灼华闭上眼睛,等待着摔倒,但想象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而是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鼻尖冲进一股淡淡的肥皂香味。
“嗯唔……”
底下一声闷哼声传来。
温灼华低头一看,就看到顾尧延充当肉垫,摔在了她下面。
她微微撑着脑袋,看着顾尧延。
两人四目相对,周围好像静悄悄的。
温灼华的心被这一摔,在胸腔内砰砰乱跳。
直到有人将他两从地上扶起来。
因为是冬天,大家的鞋子都带着雪,在地上踩来踩去,他的袄子背面都湿了。
但幸好有行李,他换了一件,随后才发现温灼华只穿了一件大衣,很单薄。
“怎么穿这么少?”
温灼华双手紧握:“我习惯了。”
前世她没钱,能省则省,冬天也习惯穿这么薄。
话落,身上就披了一件衣服,顾尧延温柔的声音传来:“别冻病了。”
温灼华确实感受到了暖和,没拒绝。
“姑娘,你的药。”就在这时,有人将温灼华被打掉的药还给她。
温灼华接过:“谢谢。”
顾尧延问:“你为什么要随身携带速效救心丸?”
温灼华知道他不好糊弄,实话实说:“我怕方盼巧倒在我面前,要是她没带药,死在我面前,我百口莫辩。”
顾尧延以拳掩唇,干咳两声:“抱歉,她的病其实并不严重,但我没有看出来,甚至还将你置于危险的境地。”
“我摔下楼,你帮我做了手术,今天你也帮了我两次,我们扯平了。”
温灼华对之前顾尧延选方盼巧的事情,好像没有那么介意了。
火车两个小时,过了没多久,温灼华就睡着了。
两人一路回到家。
温灼华和顾尧延父母都是同一个医药工厂的员工,她们就住同一个大院,对门。
温灼华和顾尧延在门口分别,各回各家,可温灼华回到家,才发现顾父顾母都在自己家,桌上还放着几个红色的礼盒。
“爸妈,顾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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