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陪着你。」 我向他靠了过去,他也顺势揽住我。 「夫君,等国丧结束后,我封你为皇夫吧?」 他眼带责怪的看着我。 「我不是说过不可吗?」 「可我舍不得你离开……」 他安抚的摸着我的后背。 「阿瑶,我,还有孩子,你让他们怎么办?如果今后你…有孕了,又该怎么办?」 还不等我再说,他突然正色道:「我来,是有正事跟你说的。」 「我自作主张,安排人将门外的满门都杀了。」 尽管我心里本来就
他的确、很有能力,如果他没做那些事的话,该多好!
今日太累了,他清理了我身上后,叫人将床品又换了一套,我便沉沉的睡去了。
今夜,裴渊守了我一夜,因为刚生产,身子虚弱,一夜发了很多次的虚汗,也是他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帮我擦干。
由于生产,我暂时不能再参与早朝,由摄政王裴渊代管。
我身边的宫女和太监又换了一批。
裴渊为了方便照顾我,将奏折和所有政务都带到了凤仪宫处理。
他将我照看的很好,如果批阅奏折碰到我没有遇到过的问题,他也会拿到我面前,教我该怎么处理。
就连那个孩子,他也会亲自去给她换尿布。
我给孩子取名“赵玉辰”。
虽然她是个女孩,可在外人看来,她就是男孩。
裴渊不明白我为什么给她取这个名字。
当然是为了,不忘记我的目的。
我要时刻记住,我在这宫中要做什么、以及复仇之人。
绝不能忘。
一年的时间还没满,我还是每天带着血玉念着主持教给我的咒语。
自从孩子出生之后,我便再也看不见赵瑾了,我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宫中。
还有他最后的那个笑容……
他是故意激怒我的。
第25章
他为什么这么做?我绿了他、杀了他,他不该恨我怨我吗?
为什么他……
不行,不管他到底怎么想的,我也不能让他好过,这是他应得的。
我出月的时候,裴渊便回府了。
他在这里的时候,我会每日小心的将解药放在门口。
侍卫也会每日服下解药。
可裴渊一走,他便找我了。
「陛下,臣有话要说。」
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或许,是时候,让他去死了。
现在知道这孩子身世的,只有他一个人了。
「陛下,今日臣府中刚产下麟儿,陛下是否需要?」
这么久以来他真的安静,我还以为他老实了。
没想到他还是贼心不死。
他难道以为、有了男孩就可以让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
还是这么蠢!
如果真的换了孩子,他只会死的更快,而且、是全家。
「是吗?你辛苦了?你家人可愿意?」
「愿意愿意!他们全都支持我…不是,支持臣!」
全家啊……
「那就有劳你了。」
他笑嘻嘻的出去了。
我正在犹豫该找谁去处理的时候他家的情况的时候,裴渊又回来了。
进门之前、他看了一眼那侍卫。
「夫君,你怎么回来了?」
那日之后,我就会在与他私下相处的时候,叫他夫君。
他好像也在一声声的夫君中,底线越来越低。
「想陪着你。」
我向他靠了过去,他也顺势揽住我。
「夫君,等国丧结束后,我封你为皇夫吧?」
他眼带责怪的看着我。
「我不是说过不可吗?」
「可我舍不得你离开……」
他安抚的摸着我的后背。
「阿瑶,我,还有孩子,你让他们怎么办?如果今后你…有孕了,又该怎么办?」
还不等我再说,他突然正色道:「我来,是有正事跟你说的。」
「我自作主张,安排人将门外的满门都杀了。」
尽管我心里本来就想这么做,我还是装作不解的问:「为何?」
他突然问我:「你难道真的中意他?」
我眨了眨眼,这是哪儿跟哪儿?
他以前不是不在意吗?
男人、可真是善变!
我开始哄他。
「我不是对你说过吗?谁让你不愿看我?我就要故意气你,你如果还是不看我,我就再找!」
他咬着牙捂住我的嘴。
「不许胡说!」
「不许再找!」
「我不问了。」
他接着说。
「我杀他是因为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他、在家中四处宣扬,现在的太子是他的孩子!今后他是要做太上皇的!」
我倒是不知道,他居然这么胆大!
「所以你将他们杀了?」
不对!
如果他不相信他说的话,大可以让人将他们打入天牢,而不是秘密处理,所以……他知道了!
玉辰不是赵瑾的孩子。
我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等会儿他换班离开的时候,我也会处置好,你不用担心。我说过了,万事有我。」
「你…」
我突然说不出口了。
他居然为我做到了这种地步!
我紧紧的抱住他,泪水也渐渐的打湿了他的衣裳。
他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下手?
可不下手的话?我该怎么面对姐姐和黎辰哥哥?
我凭什么,得到幸福?
至少,在最后,让我放纵一下!
我知道的,我会入地狱的。
「夫君~满月了。」
他听懂了我的暗示,打横抱起我走向了龙床。
至少,让我在沉溺在他的怀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姐姐。
第26章
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侍卫。
他死了,没有一个人再提起他,就像他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只有玉辰,可没人会知道的。
玉辰渐渐的长大了,她是当朝太子。
裴渊承担起来了教导她的学业,他也如同一开始对我的承诺一样,把两个儿子带到宫中作为玉辰的陪读。
由于玉辰长大了,裴渊不好再在宫中留宿,所以,他总会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的时候,对我动些手脚。
而我,也总是在与玉辰独处的时候,教导她,“情”之一字,绝对不可动。
她未来的天子。
不能为情所驱使!
转眼间,她已经六岁了。
我与裴渊在御书房之中的时候,她突然不顾旁人的阻拦从书桌旁的窗户爬了进来!
她看见我们两个的模样,开口问:「母皇,你与先生在做什么?」
我将衣裳穿戴好,走到她面前,给了她一个耳光。
「孤教给你的规矩你都忘记了?孤允许你进来了吗?居然还爬窗户?怎么,是要我怎么罚你?」
裴渊在我之后也穿戴整齐的走了过来。
「陛下,有话好说,何必动手?」
说着,他抱起哭泣的玉辰。
「太子,不哭,你可是男孩子,男儿有泪不轻弹!」
她默默的收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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