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沉微微一愣,头一次没有急切的让他下来,而是安抚道:“没事的,不行就看大夫。 程甜闻言身子一僵,从她身上下来,一边为她清理身子一边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太久没有,所以才……” “没关系。席慕沉转过脸来看着他:“我懂,我都懂。 不!她不懂! 程甜一把将她转过来,咬了咬她的红唇道:“不行,我得证明自己,我们再来一次!” 席慕沉看了他一眼,为难的道:“还是不要了吧。
他虽然应了少主的身份,可他总也无法真正融入这造反复辟的事情中去。
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旁观者,只不过被绑在了船上而已。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席慕沉到底还是等了程甜。
夜半时分,程甜纵身入了房内,回身关上窗。
然后,他便急不可待的开始脱起了衣衫,从窗边到床榻边上,也就几步的距离,已经脱的只剩下亵裤了。
席慕沉红着脸,将头扭到了一旁。
怎么说呢,他的急不可待,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对她的一种肯定,多多少少让她有一种满足的情绪。
而且情绪会传染,当他这般渴望她,这般急不可待的想要拥有她的时候,她也是会受到感染的。
程甜直接跳上了床,连话都来不及说,直接扯开薄被丢到一旁,而后覆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暗哑的唤了一声烟儿,便吻了上去。
他真的很急。
人刚覆了上来,席慕沉便感觉到了他硬挺的滚烫。
薄薄的一条亵裤,其实起不到什么隔绝的作用,感觉很是清晰。
程甜吻着她的红唇,而后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勾起她的小舌,与她嬉戏纠缠。
他的手也不老实的抚摸着她的身子,急切且熟练的解开她的系带。
衣衫敞开,肚兜映入眼帘。
程甜一把将她抱坐到他的腿上,一边吻着她的颈项,一边去解系带。
肚兜解开被扔到一旁,洁白无瑕的娇嫩身子,让他眸色顿时转深。
程甜抱着她,急切的低了头,去吻她雪山上的红珠,一手熟练的轻揉着另一侧。
席慕沉忍不住抬了头,身子微微往后仰,双手撑在了身后,低头去看他。
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看着他拢着她的雪峰吮吸,身子也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程甜真的是饿了。
饿了许久了!
仔细算来,他与她已经快有一月,未曾这般亲昵过。
察觉到她动情,程甜便抬了头吻上她的红唇,而后将她放倒在床榻上,飞快的脱下自己仅剩的衣衫,而后又去脱她的。
在亵裤脱下的时候,瞧见那抹异样,他有些得意的道:“烟儿也很想要我。”
席慕沉红了脸,轻哼道:“这只是正常的反应罢了,证明我是个正常的女子。”
这话听着委实有些耳熟,程甜轻咳了一声:“你还有空暗示以前之事,可见是我不够努力。”
他低了头,吻上她的红唇,哑声道:“烟儿,我很想你。”
席慕沉闻言看了他一眼,低低应了一声:“嗯。”
程甜的气息顿时便的灼热起来,深深吻了下去。
其实,他现在可以占有她了,而且依着她的性子,定也不会拒绝,不让她受孕的法子有很多种,但他总觉得时间未到。
那般好的烟儿,他何德何能才会让她倾心。
她那般待他,他就更得尊重她的意愿,照顾她的心情。
她已经写了信去平阳,要不了多久,便会有回应,这时候,他肯定不能那般不管不顾的要了她,占有她。
不过是几日而已,他等得起。
程甜忍耐着,极为有耐心的爱抚着她,看着她在他身下绽放。
而后将她翻转过来,覆身而上。
席慕沉刚刚从余韵中回过神,就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更过分的是,即便这样,他也舍不得松开她的雪峰,压的她难受的紧。
她忍不住道:“你、你就不能换个姿势么?”
程甜喘息着哑声道:“下次,下次一定。”
席慕沉:……
依着以往的经验,他不得将她压到再也承受不住,是不会结束的,然而今日,她还尚有余力,还没开始多久,他就闷哼一声,停了下来。
席慕沉微微一愣,头一次没有急切的让他下来,而是安抚道:“没事的,不行就看大夫。”
程甜闻言身子一僵,从她身上下来,一边为她清理身子一边为自己辩解道:“我只是太久没有,所以才……”
“没关系。”席慕沉转过脸来看着他:“我懂,我都懂。”
不!她不懂!
程甜一把将她转过来,咬了咬她的红唇道:“不行,我得证明自己,我们再来一次!”
席慕沉看了他一眼,为难的道:“还是不要了吧。”
现在还能找借口,待会儿真不行了,岂不是连借口都没了?
瞧着她的样子,程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更加坚定的要再来一次。
席慕沉被他磨的没法,只好点头道:“行行行,只要你行。”
说完这话,她便到一旁侧身躺着去了。
程甜伸手推了推她:“你不帮帮我?”
席慕沉回眸看了他一眼:“我若帮了你,怎么证明是你自己行呢?”
程甜闻言舔了舔后槽牙,还是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虽然间隔时间短,但到底是人在旁边,而他又是个黄花大闺男,所以再行一次不难。
过了一会儿,他又贴了过去,揽着她的身子道:“烟儿我……”
简一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主子……”
听到这声音,席慕沉都笑了。
程甜顿时黑了一张脸,朝外间冷声道:“到底又怎么了?非得在这个时候说?!”
简一有些委屈:“不是您说过,一旦查明那些将领的身份背景,就立刻同您汇报的么?”
程甜闻言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坐起来道:“说!”
简一在外间低声道:“已经查明了京中五营将领的身份背景,除了已经站在咱们的左哨营与右哨营之外,其余三营的将领,绝大多数都是武将世家。祖上原本是驻守边关的将士,后来被调往京城,便成了京军将领。”
席慕沉闻言坐起来身来问道:“全部都是么?”
简一应了一声:“十有八九都是。”
听得这话,席慕沉和程甜齐齐皱了眉。
倘若一小部分身份背景相同,那可能是个意外,但若绝大部分都是,那就不是什么意外和巧合了。
最起码,他们不能当作巧合来看。
程甜沉声道:“他们的祖上,为何会被调往京城?”
简一低声道:“他们祖上都是前朝守边的将士,在高祖推翻前朝暴政时,虽未曾回援,但也遭到忌惮,高祖在开国之后,便将这些人调回京城,打乱充入五营之中,久而久之,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第202章:你就是故意的
听得这话,程甜开口问道:“边疆将士少说也有几十万,全部调回京城了?”
“没有。”
简一答道:“调了一部分充入京中五营,剩下的一部分,由新的守疆将士接手,改编入新营之中,傅家军、佟家军接手了大部分。但如今已经百余年过去,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现在这般情形。”
边疆将士守卫边疆,未曾回援,只可能是两种情况,一种是他们压根就没有收到回援的命令,第二种就是他们收到了,但认为比起改朝换代,抵御外敌更为重要。
不管是哪种情况,承高祖都不敢再重用那些将士。
毕竟若是有召不回,即便是因为民族大义,也代表他们压根不听皇命。可若是压根没有收到回援的命令,那就代表他们极有可能仍旧拥戴前朝。
边疆将士少说也有几十万,留着这些人聚在一处是个极大的威胁,直接裁军,又会将好不容易稳下的局势,变得混乱。说不定还会造成外族入侵。
所以,将他们打散,一半调回京城充入五营之中,放在眼皮子底下监管,一半留守边疆,改编入新营才是最为稳妥的法子。
距离前朝已经过去了百余年,按理来说,当年的那些人,少说都是曾祖的辈分了,他们的后辈居然会集中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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