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辞恢复往常的神色:“苏乔晚。”“什么时候出发?”“明天上午启程。”柳如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身离开了将军署。走到门口,袁之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柳如烟失魂落魄的出来,袁之彦担忧的上前,问道:“怎么了?他跟你说什么了?”柳如烟抬头,眼神痛苦而又无助,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袁之彦见状,更加担心,想安慰她却又不知发生了什么。
柳如烟感觉有股冷意传遍四肢,一时竟有些语塞。更不知道江厌辞从哪知道的这个消息。
这个孩子当初本留不住,当时柳如烟身体状况极差,若是小产,很可能会伤及根本,以后再难有孕。
还是袁之彦请的大夫刚好是一个妇科圣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下。
在得知江厌辞已经知道孩子是自己的,她才想办法瞒着他的。
为了瞒住,她当时还让大夫对外说自己已经小产。
江厌辞看着柳如烟震惊的神色,知道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柳如烟身体微微颤抖,但还是竭力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你胡说些什么?你的柳如烟已经死了,那个孩子也死了。这个孩子与你并无关系。”
柳如烟说得认真,若不是江厌辞已经知道真相,估计真的会信。
江厌辞有些不耐烦了,眉头微蹙,命令的说:“跟我回京。”
柳如烟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不,我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
江厌辞知道她不会轻易妥协,直截了当的说:“那就等着袁之彦下狱吧,狱中手段多样,也不知道他能支撑多久。”
柳如烟顾不得其他,上前道:“你作为派遣来的将军,怎能随意动用私刑。”
江厌辞冷下脸来,带着醋意道:“你果然在乎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柳如烟,你说呢。”
柳如烟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人,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抑制着某种情绪,
她记忆中的江厌辞不是这样的人。
过了很久,她终于下定决心:“好,我跟你走,放了袁之彦,并且不许再找他麻烦。不然你只能带一具尸体回去。”
“你为了他竟然用死来威胁我。”江厌辞冰冷的脸色出现裂痕,
柳如烟低着头,像突然失去了生命力一样,连声音都没有了温度:“我用什么身份回京?”
江厌辞恢复往常的神色:“苏乔晚。”
“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上午启程。”
柳如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身离开了将军署。
走到门口,袁之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柳如烟失魂落魄的出来,袁之彦担忧的上前,问道:“怎么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柳如烟抬头,眼神痛苦而又无助,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
袁之彦见状,更加担心,想安慰她却又不知发生了什么。
柳如烟摆摆手,努力扯出一个笑容说:“没事的,已经没事了,我明天回京。”
袁之彦诧异,一瞬间想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要去找江厌辞。
柳如烟连忙拉住他,宽慰道:“没事,我本也想着生完孩子就回京处理一些往事的,只不过提前罢了。走吧,我收拾些东西。”
见柳如烟这么说,袁之彦只得作罢。
第二天早晨,柳如烟刚刚吃完早膳,秋月就急匆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姑娘,刚刚门房来报,那个将军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柳如烟用帕子擦了嘴,按下心中不快道:“知道了,帮我把行李拿上吧。”
秋月点点头,扶着柳如烟出去了。
袁府门口,江厌辞坐在马背上,手握缰绳,气势非凡。他身后是一辆马车和许多士兵。
袁之彦接过秋月手中的行李,陪着柳如烟出了袁府。
江厌辞看到柳如烟出来,下马走向她,伸出了手。
柳如烟并没有理会江厌辞,而是继续扶着秋月的手上了马车。
秋月细心的将马车上的毯子被褥铺好,跟柳如烟告别后就下了马车。
几人都没有理会一旁的江厌辞。
江厌辞也不催,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道别。
马车扬长而去,向着京城进发。
三天后,队伍浩浩荡荡的进了京。
进了京,柳如烟说什么都不肯住在将军府。
柳如烟拔出头上的簪子,抵在喉间:“我不去将军府,我要住我之前的家,我要去看我母亲。”
吓得随从的几个丫鬟不知所措。
江厌辞声音急切中带着些怒意:“好,我答应你,你先放下。”
柳如烟这才将簪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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