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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妧,你行之哥哥昨日都带你做过什么,晚上他有没有欺负你?”   宋妧寸丝不挂,身上只有拭巾,她羞得蜷缩起来,乖乖回答:   “他带我去了马场,骑了马,然后和我讲了一些道理。   “什么道理?”谢煊抬起她绯红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他诱哄:“说给我听听,我瞧瞧他说的对不对。   宋妧顿觉脸上一片燥热,她嗓音越发绵软:“他说我是皇后娘娘,以后什么都是我说了算,我想杀就杀。   她说完,紧张的问:“哥哥,他

上都在反思自己,为副主子不值,方才的一幕,让他有所顿悟,以往每回爬墙进府这事仿佛有些多此一举。

  他想入非非,耳边听到这句问话,他心头一个激灵,急忙回话:

  “回陛下,杀了的话麻烦多,属下把人打晕了。”

  嗯,还不算太愚笨。

  谢煊将人挥退,进了堂屋后,熟悉的芳香阵阵袭来,他泰然自若的往浴房走去。

  宋妧拢好洗净的发丝,察觉到水温有了凉意,不敢磨蹭,扶着浴桶边缘站起了身。

  谢煊站在一旁正好看到美人出浴的冲击画面。

  浴房幽香弥漫,迷蒙水雾中,少女白皙如初雪的肌肤泛着莹莹光泽,如瀑发丝缠绕其上,纤细腰肢摇曳,水滴沿着曲线滑落,窈窕有致的身姿一览无余。

  他幽暗的眼底欲火翻涌,伸手敲了敲一旁的屏风给了提示,在小姑娘惊叫出声之前,拿过一旁的拭巾将人裹住抱了出来。

  宋妧香肩裸露,光洁的手臂攀住男人的脖颈,受了惊吓的身体还有些发颤。

  她一时分不清是哪个哥哥,只能糊弄着来。

  “哥哥,你怎么进来也不出声,吓了我一跳!”娇声娇气的埋怨,更似撒娇。

  谢煊埋头亲在她的后颈处,嗅着浓郁的体香,他沉声问:“你唤的哪个哥哥?”

  宋妧思索了一瞬,押赌注一般,随便说了一个名字:“阿煊哥哥。”

  “好姑娘,好乖,这回又猜对了。”谢煊被哄得甚为喜悦,撩开拭巾,摩挲着她的脊背,最后掌心托住翘臀。

  绵软丰盈,他没忍住,揉了两下。

  “阿妧有没有想我?”

  他托着臀把人抱到一旁的躺椅上,拿过新的巾帕,坐到一旁给她擦拭。

  宋妧整个人被拭巾裹住,感受着发顶轻柔的动作,她连连点头,“哥哥,我很想你。”

  谢煊把她抱到腿上,坐到靠近炭盆的位置,给她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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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姑娘浴后一身的热汗,现在还不能出去,正好这期间可以把半湿的发丝整理好。

  “你爹的事,阿妧想怎么处理?”

  提起这人,宋妧就烦,她皱着眉头,面色愤然,话音里满是气怒:

  “他为什么总是看不到事情的真相,听不进去别人的解释,固执己见,不讲道理,特别讨厌!”

  “他作为父亲真的合格吗?我姐姐对他谦恭知礼,从十岁开始,每一年都会绣些鞋袜送给他敬孝,他都看不到吗?他怎么能逼自己的女儿去死,怎么能不问缘由就拿孝道压人。”

  “他这个人平日的作风也挑不出错,但那些想法和所作所为就是很奇怪,哥哥,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谢煊放下手中的巾帕,摸着她半干的发丝,他唇边浮起一丝淡薄的清冷笑意。

  “阿妧,就当下来说,从平头百姓到高官权贵,男人们多是自私自利,甚至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妄自尊大。”

  “他们从潜意识里就认为,男人应该凌驾于女人之上,他们每个人都明白女人的弱势之处,光明磊落的男子即便心底藏着鄙夷不屑但是被良心或者君子的枷锁桎梏住,他们亦会责有所归,善待妻女。”

  “而宋正德,他无能不自知,愚蠢不自认,他自觉出身不凡,见识远卓,如此自负,他必然是一个执而不化,孤行己见的人。”

  “他想要做那目下无尘的谦谦君子,但他既不自谦又非君子,仕途平平没甚才能,因此他急需要一些外在的美名来证明自己。”

  “他为何不退婚,为何逼你姐姐出家,为何不分青红皂白责骂与你,都不过是他私心自用,唯利是图罢了。”

  谢煊说到此处,他不偏不倚的补充:“他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但他的所作所为令人不齿。”

  “阿妧,这样一个复杂的人,你想让他死吗?”

  宋妧听完后,似懂非懂,她叹了口气,小声说:

  “我无法原谅他做过的那些事,口口声声拿无嗣的由头羞辱我娘,字字句句拿守信的虚荣打压我姐姐,他真的很过分。”

  她抬头无奈道:“他不是我一个人的父亲,我姐姐的想法也很重要,我现在说不出答案。”

  谢煊见她明事理,欣慰笑笑,柔声逗她:“他如果死了,你就要守孝,如此我们的婚期遥遥无望,那怎么行。”

  提到婚期,宋妧先是羞涩的笑了,旋即她想到顾氏,面上又挂满了愁绪。

  “我娘今日很生气,哥哥,我还能回宫读书吗?”

  谢煊亲她的唇,没有回答这句话,反而柔声问起别的:“阿妧,你娘骂你的时候,你哭了没有?”

  宋妧点头,笑的甜软,“我娘看到我哭,惊了好一会,她也哭了,然后她就不舍得骂我,让我回院子里思过。”

  谢煊眸色漆黑深沉,定定的凝着她,认真问:“阿妧,你以前为何不哭?”

第104章 靠山

  宋妧微微一怔,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唇边的笑意收敛几分,慢吞吞的开口。

  “因为哭的话别人不喜欢,我会看到很多厌恶厌烦的眼神,还会被罚挨打关禁闭,所以不能哭,哭了没有好处全是坏处。”

  她说完,长长的眼睫垂下来,掩住了目中黯淡的情绪。

  前世的事她其实记不太清,但那些一晃而过的嫌恶神情,排队取饭时所遭遇的不公,犯了错时从高处扬下来的手掌,还有黑漆漆的画室里传来的哭喊声。

  这些短暂的画面,她六岁以后就再也没有梦到过。

  谢煊本不想过问的太仔细,听到这个答案,他心里刀割似得疼。

  这小姑娘所说的自然不是寺庙里,而是一个他与谢行之都不知道的地方。

  唐萍的先知,说起来不就是窥破了所谓的前世而已。

  他对于自己的过往,是真的不在意,但此时听到这些话,他突然很想知道阿妧的故事。

  有人苛待了她,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些人。

  谢煊有了打算,心里就有了谋划,眼下不必再提这些事,无法解决,只会徒增伤怀。

  他怜惜的去亲她的脸颊,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他笑了声。

  “阿妧,你行之哥哥昨日都带你做过什么,晚上他有没有欺负你?”

  宋妧寸丝不挂,身上只有拭巾,她羞得蜷缩起来,乖乖回答:

  “他带我去了马场,骑了马,然后和我讲了一些道理。”

  “什么道理?”谢煊抬起她绯红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他诱哄:“说给我听听,我瞧瞧他说的对不对。”

  宋妧顿觉脸上一片燥热,她嗓音越发绵软:“他说我是皇后娘娘,以后什么都是我说了算,我想杀就杀。”

  她说完,紧张的问:“哥哥,他说的这句话对吗?”

  她其实在心里藏了秘密,经历这么多之后,她竟然觉得行之哥哥这句话很对,甚至很希望自己能拥有这样的权利。

  但是,她心底里总是浮现出不安,觉得不对劲,觉得这样不好。

  谢煊暗骂疯狗果然处处惹人厌。

  不会教为何不滚远一点?

  那疯子当真是缺心少肺,老不晓事,令他阵阵犯恶心。

  他心底戾气翻涌,面上倒是一片柔意,掐住掌心的细腰,将人一提,让小姑娘面朝自己坐好。

  “阿妧觉得这句话对不对?”

  这一动,宋妧身上的拭巾松散了许多,胸脯四肢露了出来,她的腿也只能分开圈住他的腰身。

  她现在哪里顾得上说话。

  她没有亵裤,没有肚兜。

  这样的坐姿,好羞耻….

  “阿妧,先回答我的话,聊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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