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的话说完,站在上头拦路的疯老头也被人带走了,他嘴里呜呜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沈姝蔓只隐约听见了好像是“假神”、“发怒”、“报应”的词。 她的眼中浮现出几分疑惑,刚想开口,跟穆嘉泽抢夺了最后一条小鱼干并获得胜利的严文君成为她的嘴替:“既然村西那么奇怪,靠近就会倒霉,那为什么这个疯老头没事,我来了三四天了,也没见他摔倒或者受伤。 周泽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本来就有问题,祠堂影响不到他吧。 老头被带走以
起来都是巧合,可这么多巧合都集中到了一起,就不免让人心生忌惮了。”
停顿了片刻,他又补充道:“我的朋友并非是第一个,去过村子西边,尤其进过祠堂的人都无一例外的变得倒霉,起码要等半个月左右才能好转。”
这个世界上总有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
如果是一个人倒霉,那他可能是非酋,可一群人因为去过某个地方而变得倒霉,但那个地方又实在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只能用玄学来解释了。
可他们这些人,没人懂玄学,也没人相信。
周泽的话说完,站在上头拦路的疯老头也被人带走了,他嘴里呜呜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沈姝蔓只隐约听见了好像是“假神”、“发怒”、“报应”的词。
她的眼中浮现出几分疑惑,刚想开口,跟穆嘉泽抢夺了最后一条小鱼干并获得胜利的严文君成为她的嘴替:“既然村西那么奇怪,靠近就会倒霉,那为什么这个疯老头没事,我来了三四天了,也没见他摔倒或者受伤。”
周泽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他本来就有问题,祠堂影响不到他吧。”
老头被带走以后,几人继续往上走,终于来到富仁村充满神秘色彩的慧女庙。
从进庙开始,就不停地在往上走,提供客人休息的厢房,看庙人的房间以及小厨房等,都随着视野变高而退至底下,如同是趴在地上仰视主殿神女的信徒。
沈姝蔓发现,主殿的所有东西都被修的很高,门槛,供桌,还有慧女像,比起其他传统神像像是被刻意拔高了一样,给人一种她本不该有如此高度,却偏要勉强的感觉。
“几位进去吧,我就在外等候。”
周泽每年都要带不少人前来祭拜,但不会进到主殿,除非是专门的祭拜礼当天才会进去上香。穆嘉泽勾着严文君的肩膀,假装好奇的四处看,沈姝蔓和穆容渊也趁着这个机会四下检查,并未发现异常。
“有什么问道。”
沈姝蔓鼻子嗅了嗅,循着味道过去,来到慧女像的后头,发现这里竟然堆积着一大团秽物。
穆容渊用香签检查了一下,沉声道:“是淤泥和死老鼠,还有腐肉。”
沈姝蔓皱了皱眉,这些东西出现在慧女庙,不只是慧女庙,任何一间庙宇神像附近有这些东西,都是绝对的不敬和冒犯!
是谁弄过来的这些东西,村子里的人,并非都是诚心供奉这位慧女娘娘吗?
沈姝蔓首先排除了疯老头,因为这里有看庙人,他大概连进来的机会都没有,那么,还有谁呢?他是否知晓晦娘祠和慧女庙之间的联系?
看着两人的举动,一向话多的严文君出乎意料的没有提问半句,甚至还慢悠悠的往外走,目光一直注意着门口,似乎是在给他们打掩护。
穆嘉泽见状,觉得回去以后该和他好好谈谈。
第133章 看庙人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几人从主殿退出去,对上周泽说想四处看看,之前来慧女庙的人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周泽并未拒绝。
慧女庙整体不大,但下方有许多厢房,都是提供给前来祭拜的香客休息的。
有些香客为了能让慧女娘娘多保佑祝福自己的孩子,会选择在慧女庙多住几天,以三和七为常数。
所以除了厢房之外,饭堂的规模也不小,这里的食物没有太多讲究,和山下农庄的差不多,不过香客们还是更愿意吃素,大概是一种心理作用。
“来都来了,要不要尝尝这里的斋饭?”
严文君眨眨眼提议。
周泽笑了笑解释道:“也算不上是斋饭,只是素食比较多。”
穆容渊看向沈姝蔓,沈姝蔓想了想点头:“那就尝尝吧。”
许是他们来的比较早,饭堂里还没有太多人,有一对夫妻在厨房内忙碌掌勺的是妻子,丈夫在一边帮忙洗菜切菜。
“那是看庙人的儿子和二媳妇。”
等菜的时候,周泽怕他们无聊,便轻声解释道:“庙里一共四个个看庙人,赵叔早些年去参军打拼,回来时候断了条腿,还捡了一个傻儿子,傻儿子又捡了一个哑巴媳妇,一家人的情况实在是有些困难,村长就说,让他们到山上做看庙人,正好哑巴媳妇手艺不错,可以给前来祭拜的香客做些吃食。”
沈姝蔓想起那个在门口徘徊的跛脚老头,原来还有这一层身份。
“那还有一个呢?”
严文君竖起手指头问:“不是说有四个吗?”
说起第四个看庙人,周泽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犹豫的时间比问及村西时还要长。
不过他到底还是没有隐瞒,只是压低了声音:“第四个看庙人是怪婆婆。”
周泽口中的怪婆婆,在村里人眼中是和疯老头一样麻烦的人。
她的麻烦并非是针对外敌来的客人,而是针对村里人人供奉的慧女娘娘。
她会在香客祭拜的时候神出鬼没的冒出来,直愣愣的站在神像下说一些贬低的话,语气像是诅咒一般:“慧女,是骗子,她不会保佑你们,她只会带来霉运,你们的孩子不会变得聪明,他们只会一直倒霉,慧女,晦娘,都是骗子。”
香客们觉得她脑子不清醒,根本不会计较她的话是什么意思,而是看庙人会在第一时间将人拉走对香客进行安抚,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晦娘?”
沈姝蔓盯着周泽问:“这对慧女娘娘另外的称呼吗?”
周泽摇摇头:“不清楚,我觉得可能是怪婆婆说话含糊,香客没听清吧,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晦娘。”
“原来是这样。”
沈姝蔓跟穆容渊对视一眼,看来这位怪婆婆很有可能知晓晦娘祠的事,他们也得去接触一下。
聊了几句,看庙人的傻儿子和哑巴媳妇端了饭菜过来,穆容渊看着那哑巴媳妇被纱布包裹的左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眉头微微皱起。
“咳。”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凌冽,哑巴媳妇抬头,小心翼翼的跟他对视了一眼,随机害怕的迅速低头,像是受惊的小兽。
穆嘉泽碰了碰他的胳膊,提醒他收敛一点,沈姝蔓还在呢。
穆容渊收回目光,脸上划过一丝疑惑。
“对了。”
严文君边吃边问:“既然那位怪婆婆对慧女娘娘如此不敬,为何又会成为看庙人?”
周泽也有些不解:“说起来也是奇怪,每次她在说完那些话之后,又会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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