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平静地说,“如果我老公在这里我也会哭的。 医生怕我紧张故意和我开玩笑,“那我们等等,等到你老公来。 我摇头,“我老公可能就是你口中那个不错的男朋友。 第4章白月光的杀伤力 我以前很喜欢看狗血电视剧,大概明白一些所谓白月光可以带给男人的杀伤力。 所谓白月光,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他们两个之间因为世俗的原因注定没法在一起,霍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即便他们没有
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你,你是哪里不舒服,和嫂子说说。”
我刻意强调了嫂子两个字,如果霍聿珩那里是密不透风的铁桶,曲云烟这里就将是我的突破口。
曲云烟脸色红了红,我猜她是没脸和我提及那么私密的事情,她脸颊在我掌心蹭了蹭,撒娇神功再现江湖。
“哎呀,哥哥真讨厌,说了不要告诉家里人,我就怕你担心。”
她嘻嘻笑着继续卖萌,小手捂着心口对我撒娇,“安心,我这里痛痛,想吃苹果。”
我来医院,本来是想找霍聿珩出轨的证据,对于这个小姑子,我也并不想再给什么好脸色。
可当她这样和我说话,想着往日的那些情分,心口是止不住的疼。
毕竟朝夕相处四年,我对曲云烟是用了心思疼爱的,我把她当成亲妹妹,只要有我的,必然也都有她的。
她去我房间逛一圈,任何她想要的,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就送给她,再说吃的穿的就更不可能苛待她。
可就是我这样交付真心的两个人,一起在我身上扎了刀子,还是在我眼皮底下。
我居然眼盲心瞎了这么多年。
我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刀子,如果在苹果和曲云烟两个中间选择捅一个,我要选自己,我太傻了。
“嘻嘻,安心对我最好啦。”
她看我准备给她削苹果还鼓励着我,然后拿起手机举过来给我看,“你看我刚才拍的照片好看不?”
照片里她在美颜滤镜的加持下气色红润,穿着病号服的样子不像是生病了,反而更像是现在年轻人很流行的那种Cosplay.
“好看,我们烟烟怎么拍照都好看。”
我随口应着。
她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一张一张展示着拍照成果,嘴里还念念有词,“哥哥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敷衍我,你看他,我把照片发给他看,就给我回了个‘恩’。”
霍聿珩向来冷淡,可他对待曲云烟,可以说是耐心十足,他能做到句句有回应。
【我好看吗?】
【恩】
【哥哥你怎么还不过来?】
【马上】
【那你说哪张最好看?】
【第二张】
…..
我想了想自己和霍聿珩的对话框,可能他给我的回复加在一起都没有曲云烟的十分之一多。
“你哥哥忙。”
我有些心不在焉。
“嘶……”
“安心,你怎么来了!”
“哥哥!你来啦!”
我从没想过,一间密闭空间的病房里会同时响起这么多的声音。
霍聿珩走近立在光影里的那一刻,我眼泪砸在地上的声音震耳欲聋。
手腕猛然一紧,霍聿珩探身过来把我扯出病房。
肩膀撞在门边的墙壁上,我咬牙忍着疼。
他低头挽着袖口,说话缓慢却很严肃,“说吧,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我来看看烟烟,不来我总是不放心,既然你过来了我就走……”
“有什么好看的,说了是老毛病,过几天就好。”
他不让我看,自己却日夜守着,不是心虚吗?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过来,你在掩……”
“哥哥!”
病房内响起了震天的哭喊。
我看见霍聿珩的身子像被电了一下,条件反射就要往病房跑,原来是曲云烟削着我没给她削完的苹果不小心割到了手。
我连忙扯住他袖口,“老公,那我先走……”
霍聿珩打断我,“好了,我们的事回家再说,没看见烟烟受伤了吗!”
他焦急的神情让我有片刻的恍惚,一时之间忘了松手。
他用力一扯,我整个大拇指指甲被他袖扣掀开,痛得我站不稳,跌坐到地上。
可他的视线里只有曲云烟。
我看着他为了别的女人忙碌的背影,看到了我这二十年的倾慕之情在一点点瓦解。
我抱着满手的血转身离开,狠狠地关门把他们的声音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
我给自己挂了号,护士说外科医生都被叫到楼上VIP病房了,让我等一等。
我点头说了声谢谢。
可是我都等了这么多年了,还要继续等吗?
后来医生说指甲连着甲床,让我拔甲,“也算个小手术了,叫家人过来吧。”
我瞅了瞅,指甲连着肉丝,血糊糊很像需要做手术的样子。
如果霍聿珩看见会心疼吗?
可是他就在医院里,却不接我的电话。
“没事医生,我自己可以。”
我自己一个人进了手术室,看着医生拿着大针头在我手指周围打了一圈麻药,愣是一声没吭。
他用很赞赏的目光看着我,“打这个很疼的,很多大男人都忍不住,刚才给一个小姑娘包扎一个小伤口,哎哟,那哭的,拼命往她男朋友身上贴,不过有一说一,她男朋友不错,心疼得不得了。”
我很平静地说,“如果我老公在这里我也会哭的。”
医生怕我紧张故意和我开玩笑,“那我们等等,等到你老公来。”
我摇头,“我老公可能就是你口中那个不错的男朋友。”
第4章白月光的杀伤力
我以前很喜欢看狗血电视剧,大概明白一些所谓白月光可以带给男人的杀伤力。
所谓白月光,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他们两个之间因为世俗的原因注定没法在一起,霍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即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丢不起那个人。
霍聿珩要是真喜欢曲云烟,大概她拉的屎他都会觉得是香的,我怎么争得过。
接下来的手术沉默且顺利,我出来后坐在二楼等着叫号取药。
我闻着医院的消毒水味给我的脑子好好杀了个毒,然后无比清醒地给霍聿珩发了消息,“如果我和曲云烟,让你二选一,你选谁?”
只要他说选曲云烟,我就大方放手祝他们幸福。
我知道我这条信息发得很冲动,可是如果我不在冲动的时候下决定,我要怎么说服自己把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让给别人?
我握着手机苦苦地等,可消息就像是雨滴落入大海,连点水花都没激起半分。
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我忍不住回了曲云烟的病房。
病房里霍聿珩把果叉扎进切好的苹果里,递给曲云烟,眼中是我没见过的温情。
我来得不是时候,如果再晚点,没准能直接看见他们出轨的证据,我也不需要纠结了。
我把霍聿珩叫了出来,他脸上带着与我针锋相对的冷漠。
“有什么一定要迫不及待地在医院里说?”
“我在等你回信息。”
我说得很坚定。
霍聿珩伸手去裤兜里摸手机,看完脸颊上被舌尖顶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什么意思?”
他丝毫没有被我戳中心事的慌张和不安,在他足够坦然的目光下,心虚的那个人竟然变成了我。
他语气懒懒的,“我为什么要选?发什么神经?”
甚至恣意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想点发现是在医院里才放下。
他淡漠的眼神看我,手腕上的佛珠被他摘下在手里把玩,等我答案。
此时此刻,医院的灯光一定把我的脸打得惨白,我困顿的表情出现在他瞳孔里,尴尬的无处遁形。
连我笃定地觉得他已经精神出轨这件事都变得模糊,我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他眯起眼睛看了我两秒,然后抓住我的手腕横在我们之间,“没必要故意把手弄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生病了,我在医院多陪陪她,怎么了?”
什么?他以为我是故意把手割坏的?
我委屈得几乎要落下泪来,这一刻麻药好像不起作用了,十指连心,痛得我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语气也开始变差,“别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无理取闹,她只是我妹妹,你不要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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