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待母亲可真好。”许婉宁由衷地感叹道。进了佛堂,一应用品都已经置办妥当,就只有正中的位置空着的。“白玉观音像再过两日就要去取了,母亲就打算把它放在这里。”杜氏比划道。许婉宁点点头,又看看其他的:“母亲,我那里还有一串白玉佛珠,送给母亲。”杜氏喜出望外:“多谢阿宁了。”“母亲一心向佛,也是为侯府求顺遂。阿宁帮不了母亲什么,送一串佛珠,是阿宁应该做的。白玉观音像就由儿媳妇去取吧,顺道,也把佛珠带到
一男一女几乎是异口同声都喊出了不行。
许婉宁反问他们两个:“为何不行呢?”
崔云枫气得脸都要扭曲了,“我都这么大了,要姐妹做什么,不需要。”
“那白姑娘为何也说不行呢?”许婉宁又问白青青:“白姑娘不想当侯府的小姐吗?可哪里有人想伺候别人的。”
这是在怀疑她的目的了。
白青青身子都在抖。
许婉宁果真如枫哥所说,心肠歹毒。她要是真成了枫哥的义妹,她以后还怎么嫁给枫哥啊!
兄妹两个在一起,那不是乱伦嘛!
“我……民女出身低贱,本就卑微,得夫人留下有一席安身立命之地就已是大大的福气,怎敢奢望其他,民女甘愿做个丫鬟,报答侯府的大恩大德。”
崔云枫那张脸阴晴不定,又绿又红。
青儿进府怎么能做伺候人的丫鬟呢?
那是他的心上人啊。
可不做丫鬟又做什么?
难道真的要做他的义妹嘛!
崔云枫对许婉宁这个安排是一肚子的火,可有火不能发。
青儿好不容易进来了,若是他在替青儿说话,许婉宁肯定会怀疑的。
罢了,只要不收做义妹,当个丫鬟也是可以的。
反正青儿受的苦,迟早会从许婉宁身上讨回来。
见崔云枫不说话,杜氏知道他同意了,又问,“那安排在哪里好呢?”
崔云枫的枫叶楼肯定不行,把个漂亮的大姑娘送到崔云枫身边伺候,傻子都知道什么意思。
宁院也不行,崔云枫肯定是不放心的。
“要不就安排在庆丰院吧。前段时间不是刚把平哥儿身边的人发卖了吗?他身边正缺人,这位白姑娘亲自替平哥儿请来大夫,肯定会真心实意对平哥儿好的。”许婉宁一脸的诚恳。
三人纷纷觉得这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安排了。
白青青就差给许婉宁磕头了,“多谢少夫人。奴婢一定会竭尽全力照顾好小公子。”
许婉宁笑着将人扶了起来:“我自然是信你的,不然不会把我儿子放心交给你。”
白青青:“……”
“既然已经说定了,那贾大夫,就随我一块去看看孩子吧。”崔云枫邀请贾诩,又对白青青说道:“青青,你也一块去吧,从今往后你在小公子身边照顾,千万不能粗心大意。”
白青青立马应是:“公子放心,青青也曾经帮别人看过孩子讨过生活,带孩子我在行的。”
崔云枫赞许地点点头,“娘,我就带他们二人去看平哥儿了。”
“去吧。”杜氏拉住了许婉宁:“阿宁啊,你陪我去看看佛堂吧。”
这是不让她去了,正好她也不想去。
许婉宁笑着扶住了杜氏:“好。”
一条只能容纳两个人并排过去的石子小路,歪歪扭扭,直走到林间茂盛处,才看到小佛堂。
“这有两间,一间专门用力拜佛诵经,另外一间,菩萨过生辰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住着,吃斋念佛。”
许婉宁:“母亲舍得离开父亲吗?父亲怕是不舍得母亲。”
“他会听我的。”杜氏见许婉宁这样说,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很得意。
这么多年了,她将崔禄牢牢地抓在手掌心里。就算是她怀孕期间,崔禄也不曾纳过妾,收过通房,更何况现在,杜氏确信,崔禄是她的裙下之臣,赶都赶不走的。
“父亲待母亲可真好。”许婉宁由衷地感叹道。
进了佛堂,一应用品都已经置办妥当,就只有正中的位置空着的。
“白玉观音像再过两日就要去取了,母亲就打算把它放在这里。”杜氏比划道。
许婉宁点点头,又看看其他的:“母亲,我那里还有一串白玉佛珠,送给母亲。”
杜氏喜出望外:“多谢阿宁了。”
“母亲一心向佛,也是为侯府求顺遂。阿宁帮不了母亲什么,送一串佛珠,是阿宁应该做的。白玉观音像就由儿媳妇去取吧,顺道,也把佛珠带到香山寺去开个光再给母亲送过来。”
“好。”杜氏眉开眼笑。
如今白青青进府,他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平哥儿的脸也很快就要好了,事情总算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了,看来十五那天的菩萨没白拜,她在自家小佛堂就能经常拜了,菩萨一定会听到她的诉求的。
庆丰院。
白青青终于见到她日思夜想肝肠寸断的崔庆平。
原本看第一眼,看到孩子的侧脸,倒还好,思忖着毁得还不是很厉害,可待孩子转过脸来,看到另外半张坑坑洼洼的脸,白青青差点没晕过去。
说一句面目狰狞都不为过,这小时候看着还好,这要长大了,那还得了。
一旁的贾诩说话了,“小公子的脸,毁的确实比较严重。”
“那你可有办法医治?”崔云枫紧张地问。
贾诩笑笑:“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耗费时间,而且,这治病所需的各类药材,都是珍贵异常,就是不知道……”
崔云枫立马表态:“贾大夫若是能够治好小儿,无论要买什么药材,要花多少银两,侯府没有二话。”
“有公子这番话,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给贾诩安排了离得庆丰院隔壁的一个小院子,里头房屋三间,又给贾诩安排了一个小厮照顾他的起居,崔云枫这才急不可耐地朝庆丰院奔去。
终于团聚了,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了。
他们上次一家三口在一起,还是过年借口回老家祭祖,带着平哥儿跟青儿相处了小半个月,也不知道,那孩子还记不记得青儿。
崔庆平当然记得这个对他百依百顺千好万好的白姨了。
在白姨家那半个多月,白姨什么都给他吃,什么都给他玩,想上树就上树,想打人就打人,想放炮就放炮。
哪怕有一次他放炮把别人家的厨房给点着了,还差点烧死一个人,白姨也不骂他,夸他胆子大。
第二天又给他买了更大更响的炮,说给他练练胆子,以后当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
在白姨家里过的那半个月,是他最快乐的半个月了。
“白姨,你怎么才来看我啊,呜呜呜……”
“白姨听说你病了,给你找来了一个大夫给你治脸,好平哥儿啊,不哭啊,用不了多久,你的脸就会好了。”白青青跟着一块哭。
“真的吗?我的脸还能跟以前一样吗?”
“当然。”
“还是白姨你对我好,那个恶毒的女人,她只会打我。”
白青青听了浑身一哆嗦,几乎要把银牙咬碎:“你说什么?她竟然敢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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