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像他这样的公子哥,根本不需要自己照顾自己,只要花点小钱,就会有很多保姆。 再一次,我感觉到了我们两个之间的截然不同和诧异。 收起这些扰乱我情绪的思绪,洗好生姜切片后,我放在水里煮着,然后用另一口锅淘好米,煮上粥。 没有办法,薄景行的家里没有退烧药,我只能用姜糖水这个土办法。 做好这一切,我又给沈特助发去
打量了一下周围后,我开始在房间到处看看。
不经意间,我碰到了一个装饰品上,呼的一声,背景墙向两面拉开,出现一个新的空间!
第33章
顿了顿,我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崭新的空间,一个我从不知道的空间。
我一步一步走进去,却被里面的场景震惊了。
这里和我在华尔街租的房子一模一样,就连我喜欢的杯子、摆件,盆栽,几乎都是一模一样。
细思极恐的同时,我一直往里面走,一面背景墙上,贴满了我所有的照片。
有我在学校认真做笔记的照片,还有我在校园草地上带着耳机靠在香樟树下听英语磁带的照片,还有我和同学聚会,还有我的毕业照……
很多很多,差不多这些年,我在国外的所有足迹,薄景行都拍了下来。
刹那间,脑袋很是震惊。
从没有想过,这些年,薄景行原来还一直都在关注着我。
眼眶突然涩涩的,有点热热的,我没有办法做到内心还能如此平静。
我走进后,看着那些照片,从墙上取下来,一张一张,每个照片后面都几乎还标注了日期,和薄景行手写的文字。
“苏婉晴,我做好了你会找我报仇的准备,也做好了为你和家族反目的准备,但我唯独没想到,你会连我也舍弃。”
“苏婉晴,我知道你一开始接近我是为了复仇,你不会把我放在心上,但我还是甘愿做你的棋子。”
“苏婉晴,人的一生,可能会犯很多小错误,可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年那句口无遮拦的话。”
“苏婉晴,或许你不相信,我从一开始就想要你做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我想娶你。”
“苏婉晴,看到你过得好,我真的很开心,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走到你身边了。”
“苏婉晴,又是一年除夕,你是真的不回来了吗?”
“苏婉晴,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
“苏婉晴,真的对不起……”
一句又一句,都是薄景行的肺腑之言。
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也不觉他这样高傲得如雄鹰的男人会说出这些肉麻的话。
眼睛好像更涩了,喉咙也堵得慌。
连续的深呼吸好几次后,还是没有调整好。
还有一滴泪掉在照片,滚烫如当年那个年轻的我。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里面呆了多久,也不知道是如何调整自己的。
但是我知道等我出来,再次看到床上那个躺着的男人,心里已经不止是只有恨意了。
心境完全变了。
我没法再真的不管不顾仍由薄景行自生自灭,沉默在黑夜中响起。
许久后,我还是给沈特助发出一则消息,告诉他这件事的解决方案。
我在心理想,就算是我还昨晚薄景行把衣服借给我的人情吧。
堵在坐在椅子上,薄景行还没有醒,但我的眼皮却一直往下沉,不知不觉间,我手枕在额头上,闭上了眼睛。
我已经很久没有梦到母亲了,但是这次我居然又梦到了。
这次和以往的梦都不同,母亲抓着我的手,脸上都是欣慰之色。
她的容颜还是跟离开时那样,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美丽。
那双手轻轻摸着我的脸庞,温柔慈爱的对我说:“宝贝,妈妈知道你过得很辛苦,放下吧。”
突然,我的眼睛红了。
这些年,有很多人夸我,也有很多人针对我,但是从来没有人问我过得好不好,辛不辛苦。
我承认,这一刻,我真的好像倒进母亲的怀里,好好的哭一声。
妈妈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妈希望你,今后的人生都为自己而活,不要再活在之前的痛苦中。”
“妈希望你放下仇恨,为自己而活。”
母亲摸了摸我的头,在我眼前消散。
我猛地惊醒,正好看见已经在床上醒来的薄景行。
“你既然醒了,我就先走了。”
话落,我站起身,朝外走去。
下一秒,薄景行从床上醒来,拉住了我的手,猛地将我抱住。
他抱住我,脑袋在我的脖颈蹭,低声道:“别走。”
第34章
“我还没有完全好,你留下来陪我。”
薄景行的声音有些嘶哑,还带着鼻音。
我没有回复,把手探在他的额头上,果然很烫。
心软了软,把他推开后,我语气很平淡地说:“你发烧了,家里有药吗?”
他抓着我的手不放,我知道是等不到他的回答了。
“算了,你去躺着,我给你熬粥。”
好说歹说才让薄景行重新躺回床上,他很害怕我走了。
但我是真的要走。
这样纠缠不清,不知何时才时头,我也不想再回到当初和他那段利用的纠葛里。
就算,我现在知道他对我的心意,也知道他当年不是有心的,可是我自己就是过不去那个坎。
心里有个膈应,除非我自己想明白,不然没人能够让我走出来。
我轻车熟路地来到厨房。
厨房很新,里面的厨具还跟当年我走时一模一样,可想而知,这些年,薄景行还是没有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照顾。
也对,像他这样的公子哥,根本不需要自己照顾自己,只要花点小钱,就会有很多保姆。
再一次,我感觉到了我们两个之间的截然不同和诧异。
收起这些扰乱我情绪的思绪,洗好生姜切片后,我放在水里煮着,然后用另一口锅淘好米,煮上粥。
没有办法,薄景行的家里没有退烧药,我只能用姜糖水这个土办法。
做好这一切,我又给沈特助发去消息。
【薄景行已经醒了,但是有点发烧,你现在过来带点退烧药,厨房有我熬的粥,你待会给他喝,我走了。】
点击发送,我便轻手轻脚离开了薄景行的家。
脑子乱哄哄的,留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薄景行,怕自己没有那么心狠,也怕自己不心狠,总之就是很矛盾,所以我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走,走得远远的。
我没有去律所,而是把自己关在家。
工作群里连环消息轰炸,但幸好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我在线上都能够解决。
我在一一回复完工作后,不经意的转头看到了日历表,这才想起,上次答应了组员要请客吃饭,但是今天我实在不想再出去了。
于是,我便给人事和一个得力的员工说了这件事,让他们自己去玩,直接算我账上。
我在群里说:“这段时间大家辛苦,给大家放半天假,吃好喝好,直接找我报销就好。”
发完后,群里是一阵欢呼。
还有几个组员问我怎么不去,我随便找了一个工作的理由搪塞过去。
把大家的事都安排好之后,我还是没忍住,点进了秦氏的官网,看到舆论已经往好的方向发展,股票也回到了平稳的线上。
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我疲惫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一会,然后拿上包,朝着一个目的地赶去。
半个小时后,西郊墓园。
本没有到母亲的忌日,但我一想到昨天的那个梦,我还是想来看看。
我抱着母亲最喜欢的百合,放在墓碑前,照片母亲依旧年轻美丽,浮动的嘴角好似在冲给我笑。
但是,我今天突然很想说说心里话,这些年来压在心里的心里话。
我看着母亲的照片说:“妈妈,你昨晚来看我了吗?”
“您跟我说,让我放下仇恨,过自己的人生,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放下。”
我从来没有跟人说过,这些年让我坚持下来的不光是因为您的期许,还有那扎在心里的恨意。
一旦要我将恨松下来,我就感觉内心很空,找不到方向的感觉。
风轻轻刮过,像是母亲在回复我一样,但我还是不知道答案。
我静静的一个人在墓园呆了很久,直到天渐渐黑了,我才起身。
山下,我却看见靳云川倚靠在车旁等着我。
他脱下外套给我披上,可我的脑海里竟然想到的是那天薄景行给我批外套一幕。
第35章
我猛地朝后骤然一缩。
外套掉在地上,有些许的尘土和沉闷声。
我顿了顿,连忙说:“抱歉。”
然后,弯腰要去捡起,靳云川却拉住了我的手,什么都没说,自己将外套捡了起来。
他没说话,我也能够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在发生着某种变化。
我站在原地,张了张嘴,转移了一个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简单的回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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