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姑母说着,表情满是愤怒和失望:“我虽不如在京城,但是也听说过韵瑾县主的名声,可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这些指责,可谓是字字泣血。可是,苏韵锦分明没有做。不过,她知道真相就算说出口,他们也不会信的。苏韵锦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选择了解释:“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进去的。”苏韵锦没有说是沈玉春陷害自己,但这样的委婉解释,她知道宁姑母能听得懂。
那眼神里满是不赞同和气愤。
这一瞬间,苏韵锦在心里叹了口气。
苏韵锦知道,这玉国寺,怕是去不成了。
丫鬟带着沈玉春回院子换衣服,而宁姑母锐利的视线落在苏韵锦的身上,随后留下一句:“侄媳妇,还劳烦你跟过来一趟!”
而后,不等苏韵锦反应,便匆匆去了沈玉春的院子。
春桃跟在苏韵锦身边,模样很是紧张,但还是强忍着忧愁,低声安慰着她。
“小姐,你别担心,就算他们都误会你,姑爷也一定会站在咱们这边的。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根本不是你推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我们都能为你作证。”
苏韵锦看着她的眉心拧在一块却还要安慰自己的模样,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但她心里却不在乎。
她还是苏韵锦的时候,苏惜玉对她用过同样的招数。
那时候,宁行渊是什么样的态度来着?
苏韵锦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他用力将她推开,让她去祠堂跪了好几十个时辰,跪到双腿发麻毫无知觉。
他那时候对她毫无怜惜,而如今,他或许也会对她纵容。
但是,一个是生活在边境,会使一手软鞭子的县主殿下,一个是他娇弱的表妹。
他会站在谁那边,人尽皆知。
尽管苏韵锦这些日子闭门不出,与沈玉春更是毫无来往。
苏韵锦不着痕迹地将视线落在前面的宁行渊身上,在心中淡淡苦笑。
过去,她从来不会用这样的心思揣度任何人。
但是死过一次,所有人在苏韵锦的心中,都早已经失真了。
刚刚走进沈玉春的院子,宁姑母在主位才坐下。
她便对着苏韵锦怒声道:“苏韵锦,你给我跪下!”
众人纷纷看向苏韵锦,若是以前,哪怕觉得丢脸至极,她也定然是不会忤逆长辈的要求的。
但如今她却只是低垂着眼眸,而后轻声问:“姑母,这是为何?”
哪有一进门就让新嫁娘受罚的道理?
听苏韵锦明知故问,宁姑母的手猛地一拍桌子,发出一声巨响。
屋内的丫鬟婆子跪成一团,但她只是指着苏韵锦,满面怒容。
“苏韵锦!你还不知错!?你为何要害玉春!尽管你是行渊的新嫁娘,但你眼睛就这么窄,非要害死行渊的嫡亲表妹吗?你不要以为行渊没了父母,你就能如此在平南侯府放肆,你可别忘了,我是他的嫡亲姑母!也是你的长辈!”
宁姑母说着,表情满是愤怒和失望:“我虽不如在京城,但是也听说过韵瑾县主的名声,可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恶毒!”
这些指责,可谓是字字泣血。
可是,苏韵锦分明没有做。
不过,她知道真相就算说出口,他们也不会信的。
苏韵锦深吸了一口气,却还是选择了解释:“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掉进去的。”
苏韵锦没有说是沈玉春陷害自己,但这样的委婉解释,她知道宁姑母能听得懂。
所以宁姑母的面色瞬间黑沉了下来:“你是说你妹妹自己跳进水池里故意陷害你?”
苏韵锦不语,算是默认了。
宁姑母更是笑了,语气里满是讥讽:“那你说说,她为何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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