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月刚将梁叙言送进去,梁叙言却拉着她也进来,急迫对医生道:“先看看她的手,她的手比我的重要,看看她的旧伤。”许思月一怔。心里莫名涌上复杂的情绪,而不等她多说什么,梁叙言已经当即将她推进了诊疗室。许思月拧着眉头,正要回头让他先看。一旁的护士拉住她:“不用担心,我们医院人手还挺够的,你们两个可以同时治疗。”这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露出些许尴尬之色来。
哐当一声巨响。
许思月眸色一紧,可右手想象中的痛感却并未袭来。
她定睛看去,却见梁叙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竟然生生伸手过去挡下了这一击。
“梁叙言!”
许思月瞳仁骤缩,满是惊诧。
而随即警方也很快冲了过来,一把制服了丁宇成。
梁叙言的手被砸得破了皮,鲜血淋漓。
可想而知,丁宇成这一下是下了死手的。
“还好没砸到你的手。”梁叙言轻声说。
许思月彻底慌了,“你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
她用外衣包着梁叙言的手,去医院的路上,心狠狠揪起。
到了急诊室。
许思月刚将梁叙言送进去,梁叙言却拉着她也进来,急迫对医生道:“先看看她的手,她的手比我的重要,看看她的旧伤。”
许思月一怔。
心里莫名涌上复杂的情绪,而不等她多说什么,梁叙言已经当即将她推进了诊疗室。
许思月拧着眉头,正要回头让他先看。
一旁的护士拉住她:“不用担心,我们医院人手还挺够的,你们两个可以同时治疗。”
这话一出。
两人皆是一愣,露出些许尴尬之色来。
没有再多说什么,许思月很快配合医生做了检查。
最终结果显示,她的伤确实加重了。
好在不幸中的万幸的是,有夹板和她自己的挣扎阻挡,伤势并没有伤到筋骨,只是要延长休养的时间,还是能痊愈的。
至于梁叙言,他的手上看着鲜血淋漓触目惊心,但止血过后做过检查,并没有太严重,有轻微骨折,同样换上夹板回去好好休养即可。
走出骨科急诊室的时候。
两人一左一右各自吊着夹板,相视一笑。
之前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些别扭似乎也在此刻消弭不少。
梁叙言的手受了伤开不了车,之前停在餐厅外的车他去电话亭打电话找同事开了回去。
两人一同去了趟派出所,做了笔录。
许思月也将丁宇成敲诈她的那些证据和录音都交了上去。
“放心,许女士,基于您的身份,这次事件我们也会公开做一个说明,给您做澄清。”
“多谢。”
许思月致谢过后,又问了下丁宇成可能面临的刑罚。
警方说应当是会重判。
许思月听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再次致谢后离开。
走出派出所大门。
梁叙言还在外面等着她,见她出来,他上前了一步,“怎么样?”
“警方说证据确凿,应该是能定罪了。”
许思月简单交代了下。
两人并肩离开派出所,往许思月家里走去。
路上。
谁也没有再多说话。
许思月看着身旁梁叙言左手的夹板,眼里升起愧疚来,迟疑片刻,她开了口:“今天多谢你了,还有,对不起,让你平白受了伤,你的医药费,我会全权负责的。”
听见这话。
梁叙言神色一僵,他眸色沉沉看着她,一贯清冷的神色间透出些许无奈。
“你就非要跟我分得这么清吗?”
这话让许思月心头一滞,不知该回什么好。
随即,却听梁叙言忽然又道。
“不过,如果你真想补偿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个机会。”
“妈明天回国,你陪我一起去接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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