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腾人这方面,月般般是有一定经验的。但是在折腾之前,她得先知己知彼。于是叫了两位嬷嬷进屋,打听了一下方知,这二位一位叫珍嬷嬷,一位叫贾嬷嬷。奇奇怪怪的CP又增加了。姜重华坐在椅子里,手里的书早就不香了,随意地搁在腿上,只顾着看月般般跟那两位嬷嬷打听小道消息。她问:“那仨人你们认识吗?属于哪一派的?”珍嬷嬷说:“巧了,跟我们是一派的,都是叶贵妃手下的人。”
在折腾人这方面,月般般是有一定经验的。
但是在折腾之前,她得先知己知彼。
于是叫了两位嬷嬷进屋,打听了一下方知,这二位一位叫珍嬷嬷,一位叫贾嬷嬷。
奇奇怪怪的CP又增加了。
姜重华坐在椅子里,手里的书早就不香了,随意地搁在腿上,只顾着看月般般跟那两位嬷嬷打听小道消息。
她问:“那仨人你们认识吗?属于哪一派的?”
珍嬷嬷说:“巧了,跟我们是一派的,都是叶贵妃手下的人。”
贾嬷嬷说:“他们入府比我们晚很多,是去年才来的。”
姜重华抚额,叶贵妃对离王府的监视与掌控一直都在,他重病在榻根本没有精力去管。
但他也万万没想到,这件事情的突破口竟然是在月般般这里。
不知道叶贵妃得知这些事情之后会作何感想,反正他是有点儿不敢想。
“你们知道叶贵妃往离王府里安插了多少人吗?”月般般继续给珍贾CP洗脑,“不是让你们背叛主子,主要是你们现在病了,没办法再替以前的主子做事。我不知道贵妃娘娘是什么样的人啊!但话本子里对于没用的奴才是怎么处理的,我还是听说过的。”
珍贾CP一哆嗦,瞬间就往深里多想了一层。
没用的奴才就失去了全部价值,她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珍嬷嬷说:“咱们决定了跟着王妃,那以后就是王妃的人了。王妃放心,关于以前的事,咱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妃尽管问。”
贾嬷嬷道:“关于贵妃娘娘往离王府里安插了多少人这件事,我们也不知道确切的数据,但最少也有十几个。院儿里这三个是以小厮的身份进来的,另外,大厨房那边有一个,门房有一个,后院儿砍柴挑水的有两个,前院儿扫地的有一个,侍卫里头有三个。剩下的就是暗处的,暗卫什么的。”
月般般点点头,对两人的坦白给予了高度赞扬,然后再问:“除了贵妃娘娘,你们可知道还有什么人往咱们府上塞人了?”
珍嬷嬷想了想,说:“还有锦妃娘娘!全公公就是锦妃娘娘的人。”
月般般怜悯地看着她,“这脑子是真不能要了,锦妃娘娘是七殿下的生母,她弄个人来照顾七殿下不是很正常吗?”
珍嬷嬷两眼含泪,开始悼念自己失去的脑子。
贾嬷嬷觉得她比珍嬷嬷能稍微好一些,于是道:“好像还有顺妃的人,管库房的那个婆子就是顺妃那头的,虽然她自己不承认,但我以前在宫里见过她,绝对就是顺妃的人。”
“顺妃是谁?”
珍嬷嬷开始自我拯救:“顺妃是六殿下的生母,平日里看起来不吱声不吱气的一个人,与世无争的,谁说什么她都点头同意。真没想到啊,她也能把手伸这么长。”
月般般勾勾唇角,心说哪来的那么多不吱声不吱气。能在宫里混那么多年,还能平平安安生下一位皇子,又平平安安养大,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王妃有什么打算?”珍嬷嬷问,“要把他们都赶出去吗?”
月般般摇头,“我只是个冲喜的王妃,那日在叶府你们也看到了,没人真把我当王妃看,我也没有另外几位嫂嫂的气势,凭我是赶不走这些人的。”
“那怎么办?”
月般般叹气,“既然赶不走,就只能让他们融入我们,好好的在离王府生活。”
谁也不明白月般般这个好好生活指的是什么,但好在次日清晨就有答案了。
月般般破天荒地起得比鸡还早,姜重华迷迷糊糊地看到小姑娘跃过自己爬下床榻,摸摸索索地穿鞋。
他有点儿困,眼睛半睁不睁的,月般般回头看了他一眼,也没看清楚他是睡着还是醒着。
但见他没有动弹,便以为这个时辰肯定是睡着的。
于是贼心起,赶紧伸手往他脸上摸了几下。
摸完脸竟还觉得不过瘾,又往他前胸划拉了几圈儿。
姜重华差点儿没绷住,好在月般般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划拉几下就结束了。
小姑娘穿好衣裳,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姜重华松了口气,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太可怕了!
这真是太可怕了!
赶紧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这一定是场噩梦,梦醒了就好了。
门外传来德全的声音:“哟!月般般你怎么起来这么早?”
姜重华放心了,一定是梦,因为他明明已经告诉过德全要称王妃,现在德全还是对月般般直呼大名,那就只能是在梦里。
德全还是听他的话的。
月般般的声音紧接着传了来:“这还早?鸡都快起了。赶紧的,咱们得操练起来。”
两人声音渐渐远了,姜重华入睡失败,不得不承认自己被月般般占了便宜的事实。
他本来是想出去看看月般般要干什么的,可惜刚起身,麒麟卫就出现在房间里。
姜重华叹气,认命地替他摆烂的父皇卖命。
随着月般般的早起,府里下人也都被叫了起来。
理由是:“王妃都起了,你们还好意思睡觉吗?”
于是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府上所有下人就都整整齐齐地站到了前院儿,包括侍卫。
男在左,女在右。
自己人在后,外来人在前。
这是珍嬷嬷和贾嬷嬷布的局,德全见她二人精准巧妙的安排,抽了抽嘴角,到底是没说什么。
月般般双臂环胸,在下人面前来来回回走了几趟,终于开了口。
她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攻占了我们离王府。原本府中是有人抵抗的,但是没抵抗得住。不管是家丁还是侍卫,在外敌面前就跟菜鸡似的,让人家一刀一个全给剁了。
我在梦里就想,为什么我们府上的人都这么弱?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连最基本的抵抗都抵不了,跟敌人刚打个照面就歇菜了,这也太离谱了。
你们都是离王府的骨干,离王府的兴衰存亡少不了你们。你们强,我跟七殿下的性命就有保障。你们弱,那我跟七殿下还怎么活?
虽然这只是一个梦,但是在我看来,它是对我们离王府的一个警醒。
从前七殿下一直病着,这府上也没人管,从里到外都没个规矩。
虽然现在七殿下还是病着,但我不是好的么!这府里只要还有一个活人,就不可以放任自流,不可以坐吃等死。
我不图离王府多兴盛,只求在有外敌来犯的时候,能保我和七殿下平安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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