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成这样?”江父皱了皱眉头,“我还没死呢。”“我……我是担心茜儿……”江母语塞,抬手将眼泪抹去。“茜儿?少将军战胜回来,茜儿身为少将军夫人,担心她作甚?”江父疑惑。“茜儿她……已经与少将军和离了……”江母低头说道。“什么?!”江父惊讶得想要直起身子,但是身上伤口疼痛,一呲牙又躺了回去,“怎么会如此?”江母摇摇头。安顿好江父之后,江母独自一人乘坐马车去往皇宫。
江家。
被歹人刺伤的江父悠悠转醒。看向一旁的江母,有些疑惑。
“你怎么哭成这样?”江父皱了皱眉头,“我还没死呢。”
“我……我是担心茜儿……”江母语塞,抬手将眼泪抹去。
“茜儿?少将军战胜回来,茜儿身为少将军夫人,担心她作甚?”江父疑惑。
“茜儿她……已经与少将军和离了……”江母低头说道。
“什么?!”江父惊讶得想要直起身子,但是身上伤口疼痛,一呲牙又躺了回去,“怎么会如此?”
江母摇摇头。
安顿好江父之后,江母独自一人乘坐马车去往皇宫。
皇后传唤江母。江母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凤仪殿内,皇后雍容华贵的面容下,还是显现出了几分憔悴。
江母进殿,生疏地行了个礼,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免礼,你便是沈璎的养母。”皇后上下打量着江母。虽说江家只是商贾,但是吃穿用度还是不错。
“回皇后娘娘,正是。”
“不用紧张,那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6
“沈璎,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在江母的讲述之中,一个阳光温暖的沈璎跃然而出。
皇后认真听着。
窗外的阳光从精美的窗棂间照射进来,格外美好。
“娘娘,我可以看一下茜儿吗?”
江母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的茜儿居然躺在床上沉睡不醒。
“沈璎被人下药,喝下了鸩酒。太医说,沈璎体内正好有一个慢性毒,与鸩毒正好以毒攻毒,这才将一条命捡了回来。但是现在毒素依旧遗留在体内。很可能会醒不过来。”
江母闻言震惊,捂住自己的嘴。两行清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问你一句,你是否知道沈璎身上的慢性毒药是从哪里来的?”皇后虽然不忍,但是还是问道。
江母顿了顿,表情中带着些许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皇后娘娘将一个香囊拿了出来。
“这毒是由这个沈璎贴身佩戴的香囊带来的。歹人便是由此来下毒。”
“皇后娘娘,其实……这毒药……是我下的。”江母恍然大悟般。颤颤巍巍地接过香囊。
“什么?!”皇后大惊。直起身子来,十分诧异和不解,“你为何要做这种事情?”
“我……当初江父将茜儿从外头带回来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是他外面的野种……所以我一时冲动,就在茜儿十岁生辰的时候……把毒下在茜儿的香囊里面了。”
江母结结巴巴的解释。
“不对啊,大夫说,那个毒只会让茜儿难受身子弱,并不会很严重的啊。”
“我没想到啊。我没想到啊。”
江母仿佛受了十分大的刺激一般。不敢置信。
“你个毒妇!那可是你的养女!”
“她是很好,但是我不放心啊,要是别的女人登堂入室了,我该怎么办,我肯定要先保全自己啊。”
皇后看着眼前江母的模样,浑身被气得颤抖。
“将这毒妇,一并打入天牢!”
“不行,你不能这样!我不要坐牢!”
据将军府府上的大夫说道,沈璎知道这毒从何而来。
但是皇后从来没有想到。沈璎知道的是,江母在害她,这个被沈璎认定为是亲身母亲一般的存在,居然想的是要沈璎死。
她当时得有多绝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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