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拍桌子就起身,对着儿孙说道。“说的对!总不好咱们五房都死了人了,他们东苑的还一个二个睡得踏踏实实!走!”一挥手,就威风凛凛的出了门。身后紧跟着的就是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以及他们的夫人。倒是商玉定,看着自家母亲和弟弟一家风风火火的出了院门,便笑了起来。笑容里头带着几分嫌弃和不甘。而后就回头瞪了一眼夫人郭氏,眼神中的狠厉让郭氏一个哆嗦,吓得后退两步。
听到这里,五老夫人也觉得甚有道理。
于是一拍桌子就起身,对着儿孙说道。
“说的对!总不好咱们五房都死了人了,他们东苑的还一个二个睡得踏踏实实!走!”
一挥手,就威风凛凛的出了门。
身后紧跟着的就是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以及他们的夫人。
倒是商玉定,看着自家母亲和弟弟一家风风火火的出了院门,便笑了起来。
笑容里头带着几分嫌弃和不甘。
而后就回头瞪了一眼夫人郭氏,眼神中的狠厉让郭氏一个哆嗦,吓得后退两步。
奈何这屋子里除了他们夫妇二人再无其他,她就是想求救也无人可求。
面如死灰的郭氏只能也跟着夫君离开了这迎鹃院的正屋。
没多会儿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打砸声和郭氏的哀嚎与求救。
可整个迎鹃院的人都好似是习惯了一般,对于这声音都表现的十分冷漠。
毕竟无子只有三个女儿的她,可是犯了大“忌讳”。
还能留她一条活路跟着在国公府里头吃香喝辣的就不错了。
所以,偶尔被夫君打上几下,骂上几句的,似乎也没什么要紧。
这边,五房中的龃龉才冰山一角的显露出些许来。
另一头,五房的祖孙三人,并着儿媳孙媳都带着好些个下人,以及齐二管事的尸体,气势汹汹的奔着东苑就去了。
那架势,若说不是去滋事寻衅的,谁都不信。
乌泱泱的一群人,走哪儿,哪儿的虫鱼鸟兽都要躲开。
绕过几道月门和小路,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就齐刷刷的站在了东苑门口。
五老夫人虽说年纪大,可在后宅闹起事情来,谁也不好与之争锋。
只见她声势如虹的就对着里头喊道。
“六郎媳妇呢?快叫她出来!自家的夫君都打死人了,她还在里头睡安稳觉呢?也不怕老天瞧不过眼降雷劈死她!也好全了这东苑里头一门克夫克妻的好名声!”
她说话从来都是怎么难听怎么来。
反正自家夫君都被送去守陵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大不了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得给孙儿挣个前程回来才是。
因此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东苑门口守着的那两个小厮,面色上虽无太多表情,但眼神中却多了些生气。
很快,里头管事的何伯就带了十余个东苑做事的小厮出来了。
面上含了笑,但心里头却早已生了忌惮和敌对的心思。
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个小厮,也都是面有严肃。
他们个顶个的都是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的,当然不惧怕五房带来的那些软脚蟹。
何管家一出面,好些个五房来的下人就略有退缩了。
自韦夫人掌管后院中馈以后,何管家就从之前统领全家下人的总管事一位上退了下来。
可这不代表他曾经的余威也跟着消失殆尽。
尽管平日里他们也甚少接触东苑这边的人和事,但见着了这位曾经的总管事,心里头多少还是有几分怵的。
五老夫人见到周围的仆人后退,也是有些虚的,可话都顶到这儿了,自然不能让人看出来。
于是故意扬了嗓子,破罐破摔的就说道。
“哟,派个看门狗来算是怎么回事?我们要见的是六郎媳妇,是杜氏!”
何管家听言,笑得更是灿烂。
赶着就迂回说道。
“这是发生何事了?让五老夫人如此生气?大清早的,发这样大的火?我家少夫人还未起身呢,若是被搅了清梦,等将军回来又要寻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是了,还请五老夫人高抬贵手,给咱们这些做下仆的留条活路才是。”
何管家这话听着是求五老夫人高抬贵手,可实则却是敲打跟着来的一众人。
从前他们闹事,多少还好些。
毕竟韦夫人的心思如何,满院的人也能瞧个明白。
可现在不同了。
大将军回来了,且还是有权有势,手可通天。
倘若真的寻麻烦,只怕头一个遭罪的就是他们这些跟着来的下人。
一时间,个个都忍不住吞咽起口水来。
吓的腿都软了起来,不敢再闹腾。
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对看一眼,多少起了几分忌惮。
他们今日来闹事,不过为的是想要得些东西,比方说商五郎的差事。
可这何管家说的也对,倘若是真的把商霁给惹火了,又生出其他麻烦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于是,商五郎上前就拉了拉祖母的衣袖,宽慰的说道。
“祖母消消气,咱们来不过是寻弟妹问个事情的,没得让人以为咱们是上门来寻衅滋事呢,是吧。”
五老夫人回头看了一眼自家孙儿,见他微微的摇头后,那通身的气怒才消下来不少,于是冷哼一声就说道。
“这都什么时辰了,六郎媳妇还不起身?你快让人去唤她,我们等着!今日见不着人,我可是不打算走的,倘若她不怕背上一个刻薄长辈,迫害下人的名声,就一味的躲死吧。”
何管家曾经也是跟着顾氏夫人掌家多年的,自然知道五房的人是个什么货色。
正准备回话呢,就见后头来人了。
窦嬷嬷面色严肃的走了过来,对着五老夫人简单的行了礼,而后就说道。
“少夫人听说五房来人了,特意让奴婢请你们去花厅等候,一会儿少夫人就亲去与你们说话便是。”
何管家闻言,有些皱眉。
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货色,少夫人入府虽说已经有三年了。
可平日里与北苑的三房五房接触还真不算多,就怕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但瞧窦嬷嬷一副临危不惧的样子,他心里头的担心又稍稍的少了些。
于是,挣扎了片刻就对着五房的人说了一句。
“请。”
五老夫人摆了摆样子,原以为自己一介妇道人家震慑不住。
没想到那六郎媳妇却是个骨头软的,于是哼哼着就入了东苑的门。
身后跟着的自然是商玉安和商五郎父子,还有家眷。
五郎媳妇的身孕虽说还不显怀,但国公府上下也都是知道的。
万一有个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还能借由肚子疼将一家子保出去,所以她自然是要跟着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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