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声声说我走后门,你有证据么?”林清指着陈亚萍道:“我看你真是蠢的可怕!”“你说我走后门,向谁走的后门,祁山?你是说祁场长收人贿赂,做了违法乱纪的事了么?”“你公然污蔑国营单位的领导,等同于抹黑国家干部,你造谣生事,你知道你自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么?”林清仰着头,目光威逼着陈亚萍节节败退。“我,我……”陈亚萍往后缩着步子,有些无措的看向程慧智,“我,我可没说祁场长什么!”
这么一看,她是很有嫌疑的样子,不能不让人多想。
林清呵呵一笑:“你们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根本没食盐。”
“做菜之前是你们做了手脚,把我调料罐里的食盐都拿走了,不是吗?”
“所以大概是你们食盐太多了吧,高兴的手抖。”
“你,你胡说八道!”秃头大叔气急败坏的嚷嚷,其实心里心虚的不得了。
没想到,这个小姑娘早就发现了,甚至在这等着他们呢!
林清不卑不亢的回怼,始终都保持着不慌不忙的姿态,一切都已掌握的那种自信,真的好让人移不开眼睛。
祁山静静的看着,一看到其他四个男人的反应,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祁山瞬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让人调查清楚!”祁山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侧目。
祁山迈开步子朝着林清走了过去。
那个男人慢慢的靠近她,快步而来的气流还有嗒嗒作响的脚步声,让林清的情绪顿时一紧。
他站在了林清身边,抬头看过去,冷冷的又道:“等调查清楚就知道有人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了。”
他侧目看向林清,目光沉沉,好像在安抚她。
林清正在偷偷打量祁山,目光一交汇,就匆匆的赶紧低下头去。
作为领导人必须要保持公平公正不是吗?所以,不一定就是在替她撑腰。
“我们实在是冤枉啊!”
秃头大叔开口叫冤,擦着头上的冷汗,这要是在他们的档案上记上一笔,今后想找工作都难。
“冤枉不冤枉的你们心里清楚,我自然知道怎么查出来。”祁山目光微寒,指着他们四个说:“带走!”
人直接被带到了农场的民兵队。
看着这么大阵仗,农场不知情的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直起了腰来。
“这是咋了?怎么就出动民兵了?”陈亚萍四处张望,一把拉住一个参与评选的干事道:“小黄,什么事?透露透露!”
小黄笑着说:“那不能告诉你,但是今后咱们食堂有人做饭了!”他指着远处的林清说:“咱嫂子!”
“切!”陈亚萍一摆手,“说不定就是走后门,你说是吧?慧智?”
程慧智低着头,小声说:“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胡说。”
“怎么是我胡说呢?”陈亚萍愤愤不平的瞪着远处的林清说:“林清那人我可是找人打听了,干什么什么不行,连他们村的生产队都不要她,怎么转头就能来农场工作了?肯定走了后门啊!”
“你小点声!”程慧智赶紧去捂陈亚萍的嘴,“你是怕别人不知道吗?你这么大声,小心让人听了去,最后找你麻烦。”
“我还真不怕!”陈亚萍一把推开程慧智的手。
不让她说,她偏说!要让整个农场的人都知道林清是走后门进来的。
还搞什么装腔作势的评选,就是走形式!
她心疼的看着程慧智道:“我还不是替你打抱不平,明明你是为了他来的农场,不管是家世,才华,你哪里比不过那个林清了?”
程慧智苦笑一声,“你啊,怎么也学那些老大娘在人家背后说闲话了?”
“林清是后山屯的人,她是个什么人,问问都知道,用的着我在这里说她的闲话么?什么本事都没有!狐媚男人倒是一把好手,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脸好看么?”
林清听见陈亚萍这么说的时候,居然还挺高兴的,毕竟还夸她长的好看了呢。
但是事关祁山的名誉,林清不能坐视不理,朝着那小撮知青走了过去。
“行了,你赶紧别说了,林清来了。”程慧智赶紧拉了拉陈亚萍的胳膊,示意她扭头看。
见只有林清一个人,陈亚萍也不怕,阴阳怪气的“哎呦”一声,“走后门的人来这里炫耀了?”
“你口口声声说我走后门,你有证据么?”林清指着陈亚萍道:“我看你真是蠢的可怕!”
“你说我走后门,向谁走的后门,祁山?你是说祁场长收人贿赂,做了违法乱纪的事了么?”
“你公然污蔑国营单位的领导,等同于抹黑国家干部,你造谣生事,你知道你自己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么?”
林清仰着头,目光威逼着陈亚萍节节败退。
“我,我……”陈亚萍往后缩着步子,有些无措的看向程慧智,“我,我可没说祁场长什么!”
程慧智将陈亚萍护住,微微垂着眸子,对林清弯了下腰道:“林清,我替陈亚萍向你道歉,她这个人就是口直心快,你别介意。”
“大家以后都是同事了,你也得饶人处且饶人。”
周围围着看的不少人,却没什么人吱声。
林清知道,自己刚来的,加上程慧智已经摆出了道歉的姿态来,这个时候要是她不接受道歉,就会显得咄咄逼人刁蛮不讲理。
不成想陈亚萍没脑子,但是程慧智倒像她名字一样,挺有智慧的,低姿态一摆,把她架了上去看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陈亚萍梗着脖子站在林清身后看她,下巴仰着倒是一点认错的样子都没有。
林清只好笑笑说:“你向我道歉有什么用?毕竟你诋毁的是祁场长。”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只是祁场长可是模范英雄,她这么说不好吧?”
程慧智立马松了口气说:“你只要不介意就好,祁场长那里我自然会去说。”
“对,祁场长一定不会生气的。”陈亚萍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说不出来的趾高气扬。
她扭头看向林清,炫耀着说:“毕竟我们慧智家里和祁场长家里算的上是世交,对慧智多多照顾是应该的,所以在祁场长那里我们慧智还是有些面子的。”
林清低下了头去,原来这个女知青和祁山是这样的关系啊,就这样得罪了,祁山会不会不高兴?
林清揪着自己的衣角,忍不住的想,她不想让祁山难做。
而此时,一个冷冰冰的带着些疑问的声音传来——
“有什么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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