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乖乖宠我(白穗辞,盛境渊)全文免费阅读_白穗辞,盛境渊盛先生乖乖宠我全文阅读_笔趣阁盛先生乖乖宠我

主人公叫白穗辞,盛境渊的小说是《盛先生乖乖宠我》,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馥临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盛先生乖乖宠我的逻辑清晰,剧情紧凑,内容新颖,主角白穗辞,盛境渊也挺有特点,很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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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带回了酒店,就像先前无数次那样,白穗辞感受着他对她难得的细腻温柔。

盛境渊唯独在对待感兴趣的事才会专注如斯,就像是一个蓄谋已久的猎手,耐心布置陷阱,再作壁上观猎物的行差踏错。

所以他能给她的全部柔情,也仅限于此。

结束的时候,白穗辞趴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有他无名指上那枚Cartier婚戒。

她忽然娇俏地笑了一声:“订婚宴跟我偷情,你就不怕姐姐发现吗?”

盛境渊肌肉紧实的胸膛也随着笑震颤了起来,白穗辞耳朵贴着他的心口,鼓膜里传来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还有他含着笑意的微微沙哑的嗓音:“你会告诉她吗。”

她也不恼,伸出指尖,若有似无地在他的喉结一圈又一圈地划弄着。

“如果我会呢?”

轻微的痒意,还有她语气里难以当真的威胁,都让他的呼吸渐重。

“白穗辞,是你求我救你,愿赌服输,不是吗。”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拉向自己:“可白寅初小三上位,逼走我这个正宫,不都是你默许的吗,狗男人。”

男人面色稍沉,捏住她的手腕,已见不耐烦。

伸手捞过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翻了个身,看着她如缎墨发下露出的一截纤长白皙的脖颈,就像是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

没忍住俯首轻轻叼住她的一块颈肉,又模糊不清地说:“她怀孕了。”

白穗辞僵了一瞬,旖旎的兴致便如潮水褪去。

白寅初怀孕了,身子不便,所以才来找她这个聊胜于无的替代品泄欲?

她推开紧压着她的男人,意兴阑珊地说:“我累了。”

盛境渊欲火难消,但也没再说什么,他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强求的人。

鱼水之欢,原本就讲究个你情我愿。

浴室传来了水声,盛境渊扔在床头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

白穗辞看过去,屏幕上显示了“初初”两个字。

她心念一动,拿起盛境渊的手机开始解锁。

先是试了盛境渊成为盛氏集团掌权者的日子,不对。

他和自己的初夜,也不对。

当然不会是他们的初夜。

白穗辞抿了抿唇。

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

哪怕是故意拖延,但白穗辞还是输入了白寅初的生日。

解锁成功。

她的眼底浮上讥讽,自己大概是被他搞疯了,在这自取其辱。

盛境渊的手机壁纸是白寅初的一张剪影,长发飘飘,风姿绰约。

打开通讯录,找到自己的号码,却是连一个备注都没有,就像他们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

电话迟迟没人接听,自动挂断了,随后就跳进来一条信息,还是白寅初的,问盛境渊人在哪。

哪怕是隔着手机屏幕,白穗辞也好像听到了白寅初说这句话时候的娇软嗓音。

就像是三年前,她在门后听见白寅初用同样娇软的嗓音说出的那些话一样。

白穗辞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她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看向了盛境渊落在地毯上的白衬衫,捡了起来,在他的领口下印上了一抹唇印。

浴室的门被拉开,男人走了出来。

他的身量极高,站在床前的时候,带来的阴影把她牢牢笼罩。

水珠顺着他的紧实的胸腹肌肉往下淌,和人鱼线一起湮入浴巾下,引人遐想。

白穗辞把手中的白衬衫递给了盛境渊,又缩回了被窝里。

盛境渊失笑,掀开被子,一把抓住白穗辞的足踝,把她拖向自己。

他托住她的臀,一只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白穗辞笔直修长的双腿缠上他劲瘦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啃咬舔舐着他的锁骨。

他拍了拍她的后腰:“别闹。”

语气里隐约可见一丝纵容和无奈,就好像先前缠着她要个不够的人不是他似的。

盛境渊把她抱到了换衣间放下,地上放着一个袋子。

他往纸袋的方向抬了抬下颌:“换上。”

白穗辞从袋子里拿出一条烟紫色的长裙,修身款,但前胸后背的地方遮盖得严严实实。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还真是不打无准备的战。

白穗辞还在发怔,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高定西装裁剪得宜,很好地贴合他的身材,将他先前恣意的气质收敛干净,矜贵到了极致。

他对着穿衣镜打着领结,从镜子里睨了白穗辞一眼,慢声提醒道:“订婚宴不要迟到,你姐姐会伤心的。”

白穗辞对天翻了个白眼。

吃干抹净就道貌岸然。

不要脸的狗东西。

“我不去。”

她皱了皱眉,把礼服裙往衣柜里一扔,转身就走。

盛境渊拉住她,低头问:“又在闹什么脾气?”

怀中的小女人眼睑熏红,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他伸手抚上她的眼尾,轻轻刮了刮,还想要再哄几句,就听她说:“我又不是订婚宴的主角,有什么好去的。”

盛境渊忽然就失去了哄她的兴致,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放开了她。

就算他没明说,她也看出来了他眼里明晃晃地写着嘲弄。

嘲弄她的痴心妄想。—

上流圈子首屈一指的盛家的准继承人的订婚宴,来往的宾客们自然非富即贵、络绎不绝。

觥筹交错,盛境渊懒得应付,趁着白寅初还在装扮,就在屏风后躲懒。

西装革履的男人慵懒地倚坐在软皮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正握着一支高脚酒杯百无聊赖地轻轻晃动。

灯光与玻璃的折射令他修长的手指愈显白皙,整个人哪怕是一言不发,都散发出了一种无形压迫的气场。

耳边不时传来宾客们的闲聊。

有说他和白寅初青梅竹马深爱多年;也有说白寅初多年前虽然移情别恋了程家少爷,让盛境渊情伤出国,但最终还是回到了盛境渊身边,而盛境渊对她用情至深,倒也不计过往;还有说白寅初是母凭子贵才上位的,否则盛家少夫人这个让上流圈子富家女们争破头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一个背叛过他的女人来坐。

凤以延端了杯酒绕过屏风走了过来,施施然坐到了盛境渊身边,和他碰了下杯,笑道:“恭喜你啊,这么多年所愿得偿,娶到了我们寅初女神。”

盛境渊扬了下眉,不置可否,但还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咦。”凤以延扒了下盛境渊的领口,疑惑道:“这是什么?寅初留给你的爱的印章?”

盛境渊皱了下眉,拿起手机对着领口照了照,只见领口下方印有一枚浅浅的唇印,不细看看不出来,但存在感也不容忽视。

他想到了什么,忽而凝眉一笑。

“没什么,一只小野猫挠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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