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江怜,萧张的小说是《除厄》,这本小说的作者是coma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除厄》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这话是什么意思?”王紫薇摸着一手的鸡皮疙瘩追问。
何望道:“这安村对外界一直很神秘,进去的人出来以后都会说这村子很邪乎闹鬼,久而久之,这地方就没人敢进去了,也没人敢嫁进去,于是这安村里的光棍越来越多,甚至连生育问题也无法得到解决。其他村都在发展,就这条村子停滞不前,穷得温饱都成问题。并且这村里的人还十分迷信,习俗特别多,譬如晚上八点半就开始不出门,灯火彻夜开着,每周都要去奉拜一次神明,不尊重神明者将会受到惩罚,惩罚的种类繁多又残忍。”
李男道:“这该不会是活在封建原始社会吧?!”
去过村落的萧张给出答案:“村里的人生活方式的确差不多就是活在原始社会,成群结队,尤为排外。”
李男愤愤道:“还排外,就这样的破地方就算是没鬼也没人想嫁过去!”
“就是!”王紫薇附和。
江怜在他们的议论声中始终在看着资料。
“看出什么了吗?”一直在注意她的萧张问道。
“我想问一下你们是怎么确定被挖坟的时间的?”江怜问。
萧张答:“这并不是准确时间,严格来说这是推算时间,真实时间跟我们推算的相差不会超过三天。推算出来的这三个案发时间前后都在雨季,但符箓是干净的,所以推断是在雨后才挖的坟,第三起案件具体的时间也应该是在三天前那一场雨后,下午三点左右开始下的雨,四点钟左右就停了也就是说他们是在下午四点钟后挖的坟。”
“风水是一门很讲究的学问,讲究人,天,地三合一,求的是择吉避凶,赢得最佳的天时地利人和,刚才说他们选的天气时间指的是天,那么这些坟是地,被挖的坟主是人。”江怜道:“他们应该也知道雨后上山是凶,挖坟这件事也是凶,所以才用这符箓。这符箓有镇凶辟邪的效果,所以这被挖坟的三人都是凶主,那就值得考量了。”
王紫薇好奇追问:“如果是凶主那会怎么样?”
江怜看着屏幕上的符箓,自顾自地道:“凑齐三凶,不是大吉就是大煞,能这么大费周章做的事自然不是简单事。”
王紫薇:“我去,还有这种讲究!那一般要用人头骨是用来做什么?”
“磨粉美容,煲汤补气,致香通灵等等,用处有很多。”
王紫薇很是诧异好奇:“真有这种功效?”
“这个……见仁见智吧。”江怜也不能说这些毫无依据,因为根据历史记载,有人为了美还用人血沐浴,喝人血补气色让容颜永驻等等荒谬的事情,虽然很多证实都是封建迷信,但从古自今还是有不少人前赴后继为一个错误的结果去买单,人性就是这样的贪念,也总有人会相信自己是幸运儿。
“我建议你们还是尽快把这三位被挖坟的人身份摸清楚,因为还有一个关键的信息。”江怜用笔在资料上的符箓上照片上点了点:“这用鸡血画的镇魂辟邪符箓一分为二,上半部分用鸡血画,等到事成后用的可是人血绘制。”
“哦。”王紫薇了然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是割开手指画的那种吗?”
“不。”江怜摇头:“这人血可不是普通的人血,是初生婴儿纯净的心尖血,并且是三个婴儿的心尖血,被取血的婴儿必死无疑。”
江怜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面面相窥,毕竟谁也没想到事情会朝命案方向去发展,如果是这样,这就不仅仅是一桩普通的案件了。
萧张这下明白了她为什么一开始会这么纠结被挖坟人的身份。
“所以凶手要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事。”江怜道:“现在你们当务之急就是查清楚这些被挖的村民身份,确定了村民的身份后才能继续下一步。”
“报案的梁村村长出差去了,临走前千万嘱托我们要瞒着村里人,所以我们的调查方向在梁村村长没回来之前只能定在安村了。”李男叹气:“真心不想去。”
“你有时间吗?”萧张忽然问。
江怜很想说没有,但萧张是自己的金主,这点马屁还是要拍一下的:“有。”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敬业。
“既然这样,你跟我们跑一趟安村吧。”
江怜嘴角抽了抽,蕲州安县和距离市中心好歹三四个小时的路程,坐车不得坐到想吐?
江怜刻意地看了看时间,僵硬地笑道:“现在都三点多了,这时候去能干什么?”
萧张打量地看她一眼:“我刚查了一下,今晚七点左右会下一场雨,按照你刚才的说法,今晚凶手很可能会出现。”
“凶手也不一定会随便一场雨就出现,能把时间掐得这么准的,还有时辰气运地点等讲究。”
王紫薇插话进来:“那就对了,我们之间只有你会这些,把你带上总没错,等你确定了凶手大概会出现的范围内破案不就很简单了吗?这可是人命关天啊!”王紫薇这话说得很让江怜不舒服,他这算是敬业,但为什么眼神又是嘲讽的?
这眼神她非常熟悉,那些不相信风水甚至是鄙视风水的人在听见她的身份时都会露出来的表情。
他刚才说得又是这么情深意切,认真得江怜一度以为他相信了。
“风水这种东西没你想的这么简单。”江怜说的是实话,她一个初出茅庐的人只懂鸡毛蒜皮能帮得了什么忙?指不定凶手比她还会。
“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人命关头的要是真出命案了你良心过意得去吗?”
江怜被他这番话雷到了,活生生气笑:“您好端端的道德绑架我干什么?”
“什么是道德绑架?”王紫薇无辜地看向身旁的何望:“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是真不懂什么是道德绑架,但把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让江怜有一股冲动想打死他,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都是戾气。
萧张看着好笑,在看过无数恶徒的他看来,此刻的江怜就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再怎么样也仅仅只是一只猫。
“她是我的人,有拒绝的权利,出了命案该负责的是我们做警察的,跟她毫无关系。”
萧张这一句‘她是我的人’让在场的人脸色各异。
李男那看着江怜的眼神显然是在八卦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差没在脑门上刻着‘有奸情’这三字。
王紫薇立即态度都变了:“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别介意。”
江怜只冷笑两声。
萧张把人单独叫出办公室走廊处。
这感觉让江怜想起小时候上学闯祸被老师单独拎出去谈话,紧张,害怕,眼神无处安放只能盯着自己脚上的帆布鞋。
“别紧张。”萧张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面料太薄,萧张能清楚感觉到肩膀上那束缚少女美好的肩带,莫名滚烫让他立即收回手。
江怜只感觉到肩膀受重的同时,一抹滚烫的温度隔着那一层布料抵达肩膀。
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眼前的男人。
萧张虚拳挡在嘴边咳了一声:“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需要你的帮助这样才能尽快破案,如果你真的抽不出时间的话,我也不会勉强。”
江怜本想拒绝的,紧要关头想起了一句话,破案有奖金!
“哪个,您说破案有奖金对吗?”
萧张从她迫切的目光中都能猜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两只眼睛写了字,一个写着钱,另外一个写着还是钱。
这个财迷,萧张抿着唇,忍着呼之欲出的笑意点了点头。
“大概有多少钱啊?”江怜笑得跟烟花一样灿烂,脸颊两边的梨涡甜美动人。
以前美好对萧张而言就是一个无关痛痒的词语,现在是一个专门形容江怜的形容词。
他看着有些愣神,缓了三秒才回道:“比你刚才收到的那个数字要高。”
江怜听到这话,心里万马奔腾!
现在的她迫切需要钱,如果案子早些破了她还能拿到奖金,况且有李男在怕什么?!这可是钱啊!俗话说,对钱都不积极的人,一定有病!
江怜再次露出职业微笑,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非常乐意为了社稷安全贡献我的一份微弱的力量。”
——
对于他们这些早已经习惯这说走就走的工作的人,局里放着随行的行李包说走就走。江怜突然被安排了出差,连行李都没收,于是一行人直接把她送到楼下等着她。
江怜不喜欢别人等她,于是想要快速收拾点日常用品就下楼,没想到萧张也开了车门下了车。
江怜怔怔地看着他,萧张从兜里掏出一包烟:“我出来抽烟。”
“哦,好。”江怜松了一口气,真怕萧张会跟她进家门一样拔腿就往楼上跑。
江怜在收到钱就把房租给陆凤转过去了,陆凤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只在家里大门上贴上收费单据,并写上一堆话,字里无非就是警告加要挟欠租。江怜看都没看几眼一把撕下来揉成团拿出钥匙插入钥匙孔里。
年久失修的大门很难正常打开,还需要往上端一下这才开了门。进家门后,江怜第一时间就是去阳台上收衣服。
她举着衣杆撑上面的衣服下来,目光随之移动,忽然察觉到什么似的往下瞟了一眼。萧张正站在车边跟谁通着电话,嘴里叼着的烟雾缭绕盘旋在他的脸庞,他就这么仰着头眯着眼隔着距离准确无误地锁定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这眼神像是一颗子弹,瞄准发射,直击江怜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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