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宁眼底惊惶未褪,她逼着自己松开手,双唇却颤着说不出话。那种濒死的痛,好像还横在她的心口。…
姜穗宁宋朝阳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
“你就算不喜欢我,可我妈也是你的长辈,她千里迢迢来看我,要是因你关了我而气坏她的身体,你难道不要负责?”
一字一句,越说,宋朝阳眸中愠色越浓。
一旁的警卫员看不下去,小心调解:“团长,老太太来时的脸色的确不大好,而且何同志也没什么大碍,不然算了……”
话还没落音,就被宋朝阳一个冷眼堵住了嘴。
随后,宋朝阳冷着脸朝回走。
警卫员识趣让人放了姜穗宁。
回去的路上,姜穗宁始终跟宋朝阳隔了三步远,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到了家门口,姜穗宁远远就看见阿妈站在太阳下,脸都被晒白了。
她还没过去,阿妈就跑了过来,紧紧握起她的手:“穗宁,你没事吧?”
说着,又望向她身后的宋朝阳:“朝阳,好端端的,你怎么说穗宁涉嫌故意杀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见状,姜穗宁唯恐男人说出什么坏话,抢先说:“没事儿,都是误会,您看他不是陪我回来了吗?”
“您身体不好,太阳又这么大,万一中暑了怎么办,进屋吧。”
听了这话,姜母才松了口气。
宋朝阳倒是没有拆台。
三人一块上了楼,或许是因为顾及长辈影响升职,宋朝阳难得留在家里吃饭。
饭桌上,姜母不断给两人夹菜,笑眯眯提醒:“朝阳,穗宁,不是妈催,你们结婚也快一年了,也时候要个孩子了。”
姜穗宁手一顿,她捏紧筷子,抢先回答:“妈,我们都还年轻,这事不急。”
已经提了离婚,她早就没了要孩子的心思。
姜穗宁看向身边的宋朝阳,只看他冷着脸,没有接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顿觉气氛压抑了许多,这顿饭吃的也没什么滋味。
晚上,天空飘起了雨。
姜母准备睡觉,姜穗宁想陪她,却被推向宋朝阳的房间:“别跟我耗时间,朝阳成天训练,你要乘着他得空多陪陪,不然孩子哪儿来?”
在姜母的注视下,姜穗宁只能硬着头皮进了房间。
一进去,便见宋朝阳正坐在床上擦着湿发。
他赤着上身,裤头皮带松环着腰,水珠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随着他的动作,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极具力量感。
四目相对,锐利的黑眸让人不寒而栗。
面对男人审视的目光,姜穗宁心微微一滞。
她关上门,在对方满含冷意的眼神中,僵硬开口:“我妈要我过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放心吧,我不会纠缠你。”
宋朝阳没有说话,把毛巾一扔,径自躺了下去。
姜穗宁突然局促起来:“给我条毯子就行,我睡地上。”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他如炬的视线从没离开过自己。
但见宋朝阳似乎没有抗拒的样子,姜穗宁浅浅松了口气,小心避免碰到他,探身过去拿毯子。
就在她刚拿到毯子一角时,手腕猛然被狠狠攥住,她脱力一倒,竟恰好吻上男人的心口!
姜穗宁倏地红脸,还不等她反应,视线天旋地转!
男人高大身躯压着她,投下的阴影将她全部笼罩。
他支着手臂,俊脸慢慢凑近,眼中带着审视:“打从你不叫我哥哥开始,你就变了,为什么?”
姜穗宁怔住,心里五味杂陈。
她并没有变,只是重生过后看清了事实而已。
姜穗宁偏开脸,声音却有些沙哑:“我说了,我只是想成全你跟何雪莹。”
宋朝阳眼底闪过抹愠色,突然俯身下去。
微凉的双唇像含着火,铺天盖地落在姜穗宁的脖颈,搅得她下意识推搡身上的男人,对方反而扯开了她的衣服。
她的拒绝或许在他看来,或许根本不重要。
呼吸一下比一下难堪,姜穗宁干脆合上眼不挣扎也不回应。
‘轰!’
响雷刺破夜空,雨越来越大。
忽然,姜穗宁感觉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她诧异睁开眼,正好迎上宋朝阳幽暗的眼眸。
他冷不丁丢下一句:“我还不至于强迫一个女人。”
说完,宋朝阳抽身躺下。
姜穗宁依旧一动不动,她看着天花板,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涌上心,压得她胸口闷堵。
半晌,她才背身面对着墙,环抱着双臂闭上眼。
雨还在下,姜穗宁却开始做噩梦。
梦里,她又坐在了上辈子回桐州的车上,途径黄河旁的国道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不要!”
可伴着五脏六腑移位的剧痛,车子坠入河水,血光中,她恍惚看见阿妈死不瞑目的眼……
“阿妈……”
“姜穗宁!”
一道含着愠怒的声音将姜穗宁惊醒!
宋朝阳低看着惶恐抱进自己的人,眉目紧拧:“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在怕什么?闹什么!”
姜穗宁眼底惊惶未褪,她逼着自己松开手,双唇却颤着说不出话。
那种濒死的痛,好像还横在她的心口。
微弱的光线下,她细腻的皮肤白的发光,不用刻意去看,也能看到她松垮衣领下的沟壑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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