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悦不怀好意的劝导下,陈父把我安排到她所在的高一实验班。前世的我,由于陈悦不遗余力地造谣,还没上学就成了人见人厌的过街老鼠。移动肾源不配享有豪门的优待,陈悦也不承认我是她姐姐。我在这所高中吃了不少苦头,被孤立,踹肚子,造黄谣。我还傻傻地以为是我的错,不敢告诉任何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站在讲台上,微笑着看向下面的老熟人。陈悦的座位是空着的,但是周围的女生都不怀好意地盯着我。我笑着鞠躬,坐在了自己
在陈悦不怀好意的劝导下,陈父把我安排到她所在的高一实验班。
前世的我,由于陈悦不遗余力地造谣,还没上学就成了人见人厌的过街老鼠。
移动肾源不配享有豪门的优待,陈悦也不承认我是她姐姐。
我在这所高中吃了不少苦头,被孤立,踹肚子,造黄谣。
我还傻傻地以为是我的错,不敢告诉任何人。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站在讲台上,微笑着看向下面的老熟人。
陈悦的座位是空着的,但是周围的女生都不怀好意地盯着我。
我笑着鞠躬,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然后在抽屉里摸到一只死老鼠。
我把老鼠拿出来,周围的学生发出恶意的笑声,陈悦旁边的女生笑得最开心。
我微笑着起身,走到那个女生身边,拉开她的衣服,把老鼠丢进去。
她马上尖叫出声。
这里的学生非富即贵,老师一个都惹不起,早早躲到办公室里。
在她对我动手之前,我先一步拽住她的辫子,微笑着靠近她:
「可真是陈悦的一条好狗,她随便说句话都能让你屁颠屁颠地去办。」
十几岁的少女自尊心最重,她尖叫一声,伸出手想抓我的脸。
我把手一松,她的脑袋马上顺着惯性摔到桌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看热闹的学生哈哈大笑,没一个人上去帮她。
给找事的人了个下马威之后,接下来的几天没人再来惹我。
几天之后,陈悦养好了脸再次回到学校,带着人把我堵到厕所里。
上厕所的女生看到陈悦领着一大群人涌进来,马上自觉地退出去。
我在厕所隔间就听到外面的响声,干脆站在原地等她们搞事。
陈悦指挥着跟班们拿起厕所的垃圾桶,想要从隔间的门上边倒下来。
上辈子我也遇到这种情况,当时的我逆来顺受,默默承受了兜头而下的垃圾,忍着眼泪在笑声中逃出厕所。
陈家来接我的司机甚至不愿意载着我回家,说我身上的臭味沾到车上很麻烦,不如自己走回家。
回到家,迎接我的却是陈母的谩骂和陈悦的幸灾乐祸,陈母说我的样子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丢光了陈家人的脸。
在病床上的三个月,我做梦都在想怎么从厕所隔间逃出去。
这一次,终于有机会实现了。
趁着她们搬垃圾桶的时候,我向后退两步,踩着把手从门上翻下来,落脚点刚好是陈悦的身边。
陈悦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拽着头发塞进刚搬过来的垃圾桶里。
周围的女生哪里见过陈悦这么狼狈的样子,站在原地傻眼。
陈悦不停地挣扎着,尖尖的指甲划破了我胳膊上的皮肤,但我的手如同铁钳一般,她根本挣脱不开。
等她不挣扎了,我才提起她的脑袋,把她扔到一边。
随即转身,似笑非笑地看向围在四周的女孩们:
「刚才是我在教育我的妹妹,家务事想必各位就不要掺和了吧。」
我身上的戾气太重,她们互相对视,都实相地退出去。
我丝毫不担心她们去给老师打小报告,陈家这种家庭的孩子,干点什么事老师都不会管的。
陈悦精心保养的头发都被我拽掉一簇,我团成团扔到她的脸上,耐心地等她醒过来。
对待仇人我向来没什么耐心,等了十分钟她还没醒,我干脆给了她两个耳光,效果很好,醒得很快。
在陈悦恐惧的眼神里,我微笑道:
「我以为划破你的脸已经提醒你少招惹我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贼心不死地来我面前蹦跶。」
「再这样下去,我不介意提前拿走你继承人的身份,陈悦。」
听到「继承人」三个字,陈悦的瞳孔猛地一缩,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我的控制,反手要给我一巴掌。
本来我有机会躲开,但是听到厕所外面某个熟悉的声音,硬是迎下这个耳光。
巴掌刚打到我脸上,张生就冲进来。
陈悦看到张生,脸上的表情马上凝固,随即转变成慌乱。
「张生,你怎么来这里了?」
张先生看到我脸颊肿起,露出来的胳膊上还有一道道血痕,看向陈悦的眼神凌厉起来:
「我不来这里,难道要看你在欺负你姐姐吗?」
陈悦的眼睛像是淬了毒,狠狠刮在我身上。
我低下头,身体不着痕迹地靠向张生。
张生没等陈悦解释,就将我打横抱起,离开了厕所。
5
陈悦到底在陈家人身边长大,等张生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陈父兴师问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接起电话,先发制人:
「爸爸,我现在和张生在一起。」
对面的怒气戛然而止,陈父马上换上和善的嘴脸,关心我:
「小小,刚才悦悦说你们在学校发生了点小口角,你没受伤吧?」
我应付她:「没什么大事,张生在给我处理伤口,我就先挂了。」
挂断电话,我转头看向正在给我胳膊上药的张生,问他:
「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跟超人似的。」
他低着头,边抹药边回答:
「我害怕有人欺负你,就来了。」
我想到家里那件被陈悦毁掉的校服,明白了张生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遮住肿胀的左脸,用完好的右脸笑着向张生道谢。
右脸边散落着没束好的发丝,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受伤的左脸很丑,不能勾起人的怜爱之心。
这是我在前一世学会的道理。
张生却皱着眉头拉下我的手:
「不要用脏手碰伤口,容易发炎。」
我愣住了,悻悻道:
「左脸肿起来,很丑。」
张生帮我把手擦干净,认真道:「不丑,只是白璧微瑕,过上几天就好了。」
白璧?我真的是白璧吗?ȳƵ
回到家,陈母和陈父早早在餐桌边等我。
看到我背着书包进来,陈父急切地问道:
「小小,你和张先生怎么待在一起啊。」
我看了陈悦一眼,陈悦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慢条斯理地重复了一遍在厕所发生的事情,不过省去了我削陈悦的那段。
陈父丝毫不关心陈悦的伤势,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张家在京城都能排得上号,张生又是张家唯一的继承人。你能和张生攀上关系,很好,很好。」
说完,他急切地嘱咐我:
「张生在出生的时候我们两家就约定好了婚约,虽然是玩笑话,但是你们也要把握住,这可是我们陈家向上爬的梯子啊!」
我眼里闪过一丝讥讽,嘴上却恭敬地答应了。
上一世他也是这么说的,只不过当时是对着陈悦殷殷教诲,现在却来嘱托我。
6
张生说话算话,转学转到了外国语高中,在一众女生的注视下,选择了我当同桌。
周五放学前,张生给我一张请柬,邀请我参加他的生日会。
我爽快地答应了,回家随手递给陈父。
陈父自然是喜不自胜,一边的陈母却要求将陈悦带上。
「小小到底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宴会,有悦悦在一边指导,也不会做什么伤陈家脸面的事情。」
陈母苦口婆心地劝他。
陈父沉思片刻,同意了。
而我当然是摆出一副好女儿的样子,对陈父百依百顺。
周六当晚,我穿着晚礼服和陈悦一起坐车去张家。
路上,后座的隔音板缓缓升起,陈悦一脸挑衅地讽刺我:
「乡下来的土狗,你知道交谊舞怎么跳吗?」
我瞥了她一眼:「怎么,打还没挨够是吗?」
听到我说的话,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撑着面皮:
「我是养在陈家十六年的大小姐,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张生娶也是娶我这种身份的人,你是什么东西?」
我嗤笑出声,没再去理会她。
陈父为了让张先生注意到我们可谓是煞费苦心,
我和陈悦身上的礼服都是最新一季的高订,显得我身体线条流畅,漂亮又大方。
张家不愧是显贵,住的地方都气派十足,和它一比陈家寒酸了不少。
宴会上陈母带着我和陈悦见了张生的妈妈,是个端庄又温婉的贵妇。
陈悦看到张母身边气宇轩昂的张生,红着脸搭话:
「张生哥哥,我们好久不见啊。」
张生目不斜视:
「没有好久,我们不是前天还在教室一起上课吗。」
陈悦哑火,我低下头,极力忍住嘴角的笑意。
陈母有些尴尬,刚想打圆场,张生的妈妈就抓住我的手。
「你就是小小是吗,我听到我们张先生经常提起你。」
我迎着陈悦要吃人的眼神乖顺地点点头。
「好孩子,果然看上去就有主见,以后我们张生就多麻烦你照顾了。」
说完,她拉着我走到宴会中央,把我介绍给其他贵妇们。
生日会开始,张生约我跳了第一支舞,我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咬牙切齿的陈悦,欣然同意。
陈悦,看看吧,我要抢走你的未婚夫了。
生日会持续了快四个小时,临走之前张母塞给我一只镯子,满翠的老坑玻璃种,饶是见多识广的陈母都看直了眼。
陈悦看到那条镯子戴在我手上,不顾礼仪,转头就走了。
陈母不断向张家人道歉,张母笑着摆摆手,又拉着我的手说了好一会话。
陈父早早得到生日会上的消息,满怀期待地在家等我。
等我回家,他激动地拉着我的手嘱咐:
「一定要抓紧张生,你哥哥没了,能让陈家青云直上的就只有你了。」
砰地一声门被踹开,陈悦披头散发地冲进客厅发疯:
「我才是长在陈家的千金,凭什么一个才来的贱种比我更被重视!」
说完,她就要扑向我。
陈父现在满眼都是陈家的富贵,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挥到一边怒道:
「你长在陈家十六年,成绩是倒数,张家小子也对你爱答不理,陈家的生意你也一窍不通,你觉得你配当继承人吗!」
一边的陈母刚要上前去扶陈悦,就被陈父喝住:
「不许去扶她!都是你,才溺爱得她无法无天,现在居然还来忤逆我!」
陈家被弄得鸡飞狗跳,最后的结局是陈悦被送到地下室关禁闭,而我搬到了陈悦的房子里住。
7
第二天上学,我帮陈悦请了长假。
轮到我擦黑板,张先生看到我手上还带着翡翠镯子,主动起身帮我。
日子风平浪静地过了一个星期,周五的时候司机突然通知放学不来接我。
我有预感会发生什么,于是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面不改色地往回走。
果然,在背街小巷,一群混混挡住我的路,一脸淫笑地盯着我看。ӱź
为首的那个人我在前世见过,是陈悦的床伴,外国语高中的校霸。
前世他搂着陈悦居高临下的指挥手下的混混撕扯我的衣服,最后还是路过的好心人帮忙报了警,我才免遭凌辱。
这一世,他还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吩咐混混们:
「悦悦说随便找两个人上了她,记得多拍几张照片发给张家。」
手下的混混点头哈腰,随即不怀好意地打量起我来。
我跟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们一眼,把手插到口袋里按手机报警。
报完警,我随手捡起脚下的铁棒:
「在警察来之前,你们可以选择求饶,让我放过你们。」
为了这一次不被欺负,我练武术练了大半年。
还没等我动手,就看到张生带着人冲进来,训练有素的保镖把人按到地上,随后警察及时赶到,把人带走。
等到坐在警察局我才反应过来,问张生:「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张生皱眉掰开我的手仔细察看,一边回答:
「刚才有个老奶奶说一个戴绿手镯的人被小混混围到巷子里去了,我就知道是你。」
说完,看到我手心没有伤口,松下一口气嘱托我:
「下次打架别用带铁锈的棍子,得破伤风就完蛋了。」
我沉默下来,直到警察带着我去问话。
我拿出手机里的录音证据,里面校霸说的话清晰极了。
陈家父母被紧急传唤,陈父面色铁青地听着那段录音。
听完,陈父先一步回家,陈母被留下来处理剩下的事情。
张先生联系到自家的律师团,争取重判校霸和小混混。
我和陈母一起回家,回程途中,陈母沉默一段时间,艰难开口:
「小小,悦悦是你的亲妹妹……」
我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故意不接她的话。
等回到家,陈悦并没有出现,只有陈父一脸荫翳地坐在沙发上。
我当着陈父的面对陈母说:
「妈妈,我今天不追究陈悦的责任,不是因为她是我的亲妹妹,是因为她姓陈。」
陈父面色稍霁,看向我的眼里甚至带着点赞许。
我勾起嘴角,恭敬地向陈父低下头:「爸爸,我先回房休息了。」
陈父势力,陈母昏庸,陈悦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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